第六章 日暮別鄉關(上)(第2/2頁)

韓岡一件件地將佳人身上的喜服脫下,如同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的嬌軀逐漸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段時間中,雲娘都是閉著眼睛,任其施為。纖細柔弱的身材卻是瘦不露骨,細膩的肌膚帶著珠光一般的色澤。躺下來時,胸口只有微微凸起,但握上去,豐軟卻能填滿掌心。與周南、素心同樣的讓人迷醉,卻又是一個截然不同的類型。

韓岡暗自感謝著上天對他的眷顧,分開了少女圓潤的雙股,貼了上去。

外面的鳥雀吱吱啾啾地叫了起來,陽光照在窗戶上,屋中變得亮堂堂的。

一夜風雨過去,燭淚斑斑,順著燭台上流了下來,在承托上聚集成一攤鮮紅。而床上的一幅白綾,也是被染上了斑斑紅淚。

韓岡已經醒了,坐起了身,經年打熬筋骨鍛煉出來的健碩胸膛和粗壯的手臂都露在外面,而那幅少女初染的白綾,就在他手中。

雲娘也醒了過來,看著自家三哥哥正捏著那幅羞人的白綾,小臉一下都紅透了。一把從韓岡手上搶過來,藏在了枕頭下。頭埋在松軟的枕頭裏,怎麽也不肯擡頭。

如今的世人多用的雖是木枕、瓷枕,但韓岡卻是睡不慣,讓人用粟米糠為芯做了睡枕。松松軟軟的枕頭,睡著舒服。但雲娘如今用來藏著臉,卻成了讓鴕鳥藏頭露尾的沙土。

“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麽害羞的。”韓岡輕笑道。

聽了韓岡的話,雲娘勉強轉過頭來,還是紅著臉。

“還疼嗎?”

少女點點頭,但馬上又猛力搖起了頭。

“到底疼還是不疼?!”

雲娘羞澀不已,拖起被子蓋著臉,就在被子下點起了頭。她是三女中最為纖弱的一個,初承風雨當然有些嬌弱不勝。

韓岡掀開被子,嬌嫩纖細的身軀頓時就暴露在陽光下。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白玉一般的雪股粉臀間,還有殘瀝一般的鮮紅。

“三哥哥!”雲娘驚叫著。

韓岡起身下床,又回身將被子重新給蓋好,“你先歇一歇,過一陣起來去見爹娘……”他湊到少女耳邊,調笑地輕聲說著:“今晚再繼續。”

雲娘的臉一下又紅了,再次埋頭躲進了被子下。

自從收了雲娘之後,韓岡的生活又多了一份快樂。沒過幾日,周南和素心也都各自都從產後恢復了過來,與雲娘一起侍候著韓岡。在讀書之余,他輪番享受著不同類型的三位佳人的侍奉。偶爾興致起來,一床四好也是有過那麽一兩次。

就在韓岡一邊讀書習文,一邊安享紅袖添香的快樂的時候,一艘官船正沿著繁忙擁擠的汴河,漸漸駛近的大宋帝國的首都——東京開封。

“終於又回來了。”

一名官人立足船頭上,望著迎面而來的一座座如天上飛虹的拱橋,長聲而嘆。南方士子才有俊雅的容貌,帶著一點閩地的口音。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樣子,身上的官袍卻已經是六七品的綠色。就算在京城中,三十多歲就能成為朝官的也不多見。

視線從衣袍上的深綠色收回,那官人暗嘆著。如果沒有耽擱了這三年,得賜緋銀那是應有之理。哪像現在,當年都不需要自己站起來相迎的年輕人,都已經爬到了自己頭上,同樣都是一襲綠袍。自己的袍服還是當年天子的恩賜,而那一位可是名正言順的七品官了。

不過也只是現在而已。他的資序都已經到點了,只要復任之後進了館閣,轉眼就能升上去,倒不用嫉妒年輕人的運氣。

眼見著東京城已然在望,隨行的老伴當走了上來,問著:“官人,入京後先去哪裏?”

那官人考慮了一下,卻見著前面的虹橋上站著一群人,正朝著自己所在的這條官船指指點點。

他微笑著站直了一點,雙手相持,垂在身前:“不用多想來,來迎接的人已經到了。”

老伴當正要再問,只見著岸邊跑來一匹快馬,朝著這裏喊了起來:“那邊的,可是福建泉州呂中允的船。”

官人讓伴當叫船夫靠過去,對著岸邊來人拱起手:“正是呂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