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是小道消息(第2/2頁)

當然了,也不會說是收例錢,他自家便是個財主,有限人性,又喜歡請同學們采風,在務本坊這一帶,有口皆碑。

“好說好說,便是到了日子,莫要拆了為兄的台。”

老張笑呵呵地拱手,這群二世祖他沒打算放心上。皇帝也好還是他們爹娘也罷,都琢磨的是讓他們有個正經名校文憑,然後爭取下方州縣混個小官。算學一道,目前看來是沒啥希望。

誰還真個自己去做買賣不成?商賈賤業,染上這名聲,可不是說笑的。

便是張德自己,也不曾落給別人操持賤業的口實,真要是拿這等事體攻訐他,多半是吃不了兜著走。

在業務部門亮了相,老張拿了一套據說是薛道衡的親筆詩文,便去拜會孔穎達。

孔祭酒一看是梁豐縣男,撇嘴沉聲道:“大郎來了作甚?”

“有薛公的親筆詩文,也不知道真假,還望祭酒品鑒一二……”

下撇的嘴唇,微微地上翹,孔校長呵呵一笑:“大郎往後要多多盡心教授才是啊。來,讓老夫看看是不是薛玄卿的手筆……”

臨行時,又給了幾張大額華潤飛票,張德這才確認了一件事情。關於自己開講堂的特權,李董原則上同意了,但不能白紙黑字拿出來,不過只要國子監太學那幫學生出成果,禮部可以在十月考成時候發一張證書。

張德一聽,也算是兩全其美之法,照顧了皇帝的面子,又讓自己可以隱藏在口水橫飛的嘈雜之下。

總之,可以接受。

然後老張也沒廢話,直接在京城鬧市開了個布告,要在京西灃水河畔買點田地做個莊園。

第二天,趕著過來賣地的京城勛貴,在金城坊的對過,排出去二三裏。住金城坊的安菩和他爹安系裏,直接站坊口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