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嘗試招降(第3/3頁)

使者派出去後,又舉行完了有肉無酒的慶功宴會時,天色已然不早,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覺的項康回到住處,馬上就象一頭死豬一樣的呼呼大睡,不但把遣使招降的事徹底忘在了腦後,還連虞家姐妹一起過來探望自己都不知道,錯過了一次與小姨子眉目傳情的難得機會。不過到了夜裏接近三更時,項康卻又被自己的生物鐘強行叫醒,掙紮著堅持起身,領了項它和一隊親兵上城巡視城防情況。

最後,還是在結束了夜巡之後,項康才想起打聽派去和秦軍聯系的許束是否回來,結果讓項康喜出望外的是,項它竟然打著呵欠說道:“回來了,不過那時候季叔你已經睡了,我們知道你累得厲害,就沒叫醒你,讓他先在縣寺的客舍裏休息了。還有,招降的事沒得手,那個姓晁的左尉,把我們的書信和禮物都退回來了。”

“馬上把許束叫來,我要連夜見他!”

項康並沒有因為招降失敗而氣餒,相反還激動萬分的決定連夜召見許束,而當許束呵欠連天的被帶到了縣寺大堂上後,項康更是迫不及待,馬上就問道:“具體什麽情況,把前後經過仔細告訴給我,越詳細越好。”

許束答應,如實交代說自己被秦軍斥候押進秦軍營地後,雖然早早就說明了求見晁直的來意,密封的勸降書信和禮物也被秦軍士兵搜走,提前呈獻到了晁直的面前,然而晁直卻過了近半個時辰才下令召見他。見面後,晁直也沒有什麽大怒大喜的神情反應,只是笑著說項康和周曾太過小看於他,許束大膽勸說晁直多為自身利益考慮,晁直卻一個勁的搖頭,還打斷了許束話語,要求許束馬上帶著禮物和書信離開,還又說這次是看在許束是個使者的身份上,放許束一馬,但如果許束再敢到他面前絮叨,他就定斬不饒。

仔細聽完了許束的介紹,項康又問了一個關鍵問題,道:“晁直見你的時候,他的軍帳裏,除了他的親兵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回少帥,沒有。”許束搖頭,如實說道:“當時軍帳裏的其他人,梳的都是斜髻,沒有梳直髻和戴冠的人,應該都是那個晁直的親兵!”

“好!”項康大喜,先是重重一掌拍在面前案幾上,然後忍不住激動得直搓手,心中說道:“姓晁的沒把事做絕,也沒讓他的手下將領參與接見,故意給自己留下了閃轉騰挪的空間,這就說明這事情有門,他心裏肯定已經在動搖了,只要再給他加把火,就一定有希望真的把他招降過來!”

興奮歸興奮,膽小多疑的性格本能卻又提醒項康需要小心,要項康防著這是敵人的將計就計。不過沒關系,穿越者項康就不信了,在這個重義輕生還喜歡一諾千金的時代,鬥心眼鬥心機,還有人能鬥得過熟讀厚黑視廉恥為無物的自己?

“阿嚏!”同一時間,芒碭山裏的某人重重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