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當野兵遇到美妞

凹子山在哪裏呢?

在南方,周圍是一層層大山,綠色的大山看不到盡頭。這裏地處偏遠,看不見人煙,只有一條公路蜿蜒曲折的通到上面。

讓我來發揮一下文字描寫能力。凹子山是亞熱帶地區,處於原始森林之中,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有松樹,杉樹,木棉樹、榕樹、棕櫚樹;還有杜鵑、小檗、沙地柏、鋪地柏、連翹等這樣常見的灌木。這裏是祖國的邊陲,終日靜寂,看不見熱鬧的場面,偶爾幾聲狗吠,或者幾聲狼嚎,才讓人意識到這是地球上的某個角落。

這地方好嗎?

是好,不僅封閉,還有美妞。

一個軍區的特種兵大隊駐紮在封閉的大山,這習以為常。為了保密嘛!但是,如果漂亮的妞整天呆在男人堆裏,那就有點不尋常了。況且這妞冷冰冰的,整日板著一張俊俏的小臉,看人就不正眼看人。

怎麽看?

斜著看。

比如:跟人擦肩而過,別人敬禮,或者打招呼,她就瞟別人一眼,眼睛珠子白的多黑的少。本來這對眼睛如果正常看人,那絕對是剪水雙瞳,秋波拂面,看得人心情搖曳,血脈噴張,可人家偏偏不這樣做。就斜著看你,瞧不起人,怎麽了?

這妞來到特種兵大隊半年,沒人敢惹他。

終於有一天,凹子山又來了一個牛逼哄哄的兵。

同樣是個中尉,剛剛從軍事院校畢業的。來到特種兵大隊當排長。這家夥挺厲害的,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全排21個兵整得服服帖帖。後來士兵們一打聽,原來不是繡花枕頭,這兵原來就是特種兵,因為表現優異,被選拔到軍事院校學習特種作戰專業。難怪幾個人打他,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士兵們悔得腸子都青了,暗暗嘀咕,不該跟排長較勁。同志們都到排長面前認錯:以後一定好好配合排長工作,排長叫往東,決不往西走,叫撒尿,決不拉屎,反正叫幹什麽就幹什麽。

這個兵,這個排長叫野兵。

人如其名。

性子十分野。特別表現在軍事訓練上,別人沒動,這小子動了。如五公裏越野,別人跑了一個來回,他跑兩個來回。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力氣。這樣說吧,就像騸過的驢或馬,天生有神力。你們看到會說“扯”,騸過的驢和馬,那不是騾子嗎?

答對了!野兵有個外號,叫騾子。

一個籠子不能有兩個叫雞公,一山不能容二虎。

這凹子山,同時擁有美妞和騾子,遲早會出亂子。

這天,兩個碰上了。

騾子看見美妞,那種仰慕之心油然而生,宛如滔滔江水----浪打浪,酷似外婆家的搖籃---搖啊搖,又像火焰山上熊熊的火----燒啊燒。

這妞,白皙的皮膚,黑黑的眼睛,走起路來腰肢一扭一扭,高聳的胸脯顛啊顛,把騾子的心智顛沒了。

“嫻姐好!”

忘記介紹了,這妞叫周嫻。

妞一聽,不樂意了,板著冷臉喝道:“你叫誰?”

“叫你啊?”

“誰讓你這麽叫的?”

“這個-----是我自己願意這麽叫的,這樣叫親熱。”騾子本來想拍拍馬屁,贏得美女的芳心,沒想到妞不吃這一套。

“我讓你叫!”

妞出手了,一拳過去,被騾子閃開;第二拳過去,又被騾子擋開。妞被激怒了,使出了殺手鐧,一腳撂到騾子的雙腿之間。

“啊呀呀呀啊啊---------”

騾子發出一連串慘叫,捂住兩腿之間的根部,發出淒厲而尖銳的慘叫。

“殺人啦,殺人啦!”

騾子捂住下面,像袋鼠一樣,蹦蹦跳跳的逃走了。還沒跑到宿舍,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了。

我的個乖乖!

一個牛逼哄哄的男中尉被另外一個冷冰冰的女中尉毆打成這樣,那簡直是今古奇談。三分鐘後,這事傳遍了整個營區。軍醫來了,幫野兵檢查傷勢。

下體淤青一大塊,如果再用力一點,這玩意就廢了。甭想傳宗接代結婚生子。外號為騾子的野兵又怕又怒。恨不得殺掉這個兇巴巴的妞。

但一想到她惡狠狠的樣子,野兵立馬慫了。以後離這個姑奶奶遠一點,不然再惹惱了,真把自己廢了也說不準。

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外面議論紛紛,作為凹子山上最高級別的指揮官,飛鷹當然要過問,這個女兵,飛鷹是把她沒辦法。軍事素質好,指揮才華出類拔萃,雖然有些稚嫩,但總算能單獨執行任務。但由於貌美如花,年紀輕輕,呆在一群男人堆裏,仿佛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飛鷹整天為她擔憂。

這個女兵,來頭不小,不僅上過國防大學,在俄羅斯留過學,還在西點軍校旁聽過三個月,作為軍事院校的優秀學生,還到挪威參加過國際軍事院校大學生比賽,獲得過攀登第二名,爆破第三名,自由格鬥第一名。因此榮立二等功。還有一點不能說,說出來嚇大夥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