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第4/6頁)

三丫子有了退縮的念頭,她想穿上衣服,摔門出去,但想到馬明滿,她不得不竭力地堅持著。

犬養:“我終於明白明滿君喜歡你的原因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你都是一個難得的女人。”

三丫子松下一口氣,她就怕犬養不說話:“你是誇我呀,還是罵我呢?”

犬養即便說話,也是語無倫次,顛三倒四:“可惜明滿君不是真正的男人,今天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三丫子沒心情聽犬養說下去:“你別跟我瞎白話了,你說的那些話,我聽不懂。”

犬養怪模怪樣地又笑起來:“你不會比我還急不可待吧?”

三丫子見犬養胸前長著黑毛,驀地,聯想起在刺溝曾看過被炮手打死的野豬。

犬養經過一番心理慰藉後,開始釋放積蓄的能量,他早就盼著這一天,這一刻,為此,他在心裏做過無數次的演繹,都說餓狼在得到食物時,一定是狼吞虎咽,犬養卻不是那樣兒,他要慢慢享用……

三丫子欲要關上燈,這或許多少能減去她心中幾分厭惡,不想卻被犬養制止住了,她執拗地說:

“我……我開著燈,做不來……”

犬養的獸性,壓抑越久,噴發越厲害,沒容三丫子說完,猛然把三丫子推倒……

這一夜,對三丫子來說,簡直就是在地獄裏走一遭。

犬養是個畜生,他把三丫子也當成了畜生,不知他出於什麽目的,也不知他發泄什麽,幾乎一夜未消停,一刻不停,翻來覆去地折騰三丫子。

三丫子的身體夠強壯的了,如果單就做男女之事兒,她應付自如,可犬養在她身上施展出來的手段,是她平生未曾見過,甚至想都未曾想過的,她咬緊牙關,咬破嘴唇,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挺不住不說,興許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太陽光從窗戶縫隙篩落進來,犬養還翻騎到三丫子身上,把她好個蹂躪。

犬養不是鐵打的,他精疲力竭了,穿衣服時,手都在發抖,不過,還充硬漢地說:

“你是我見過最有味道的女人。”

三丫子骨架好像都散了,她不想呈出軟弱,心中充滿著仇恨說:

“你滿足了?”

犬養獰笑說:“這次是滿足了,但這不代表著今後。”

三丫子打個冷戰:“都說西瓜好吃不能不留籽,你……你還想找後頓啊?”

犬養意味深長地:“我不會忘記你的。”

三丫子不想與犬養說過多的廢話:“你別忘了你應承的事兒,說話要是不算話,你早晚有一天要遭天打五雷轟的……”

犬養:“你……你什麽意思?”

三丫子生怕犬養賴賬,才有意這麽提醒著:“你是咋答應明滿的,這還用明說嗎?”

犬養沒說話,轉身欲走。

三丫子急了,一把拽住犬養:“你不能就這麽走了,你把我禍害一宿,你得給我個準話,你得跟憲兵隊說,不能再找明滿的麻煩。”

犬養:“憲兵隊,什麽憲兵隊?”

三丫子氣紅了臉:“你……你還算不算個爺們兒呀,你要這麽耍二皮臉,我……我不能讓你走。”

犬養不但相貌齷齪、行為猥瑣,內心也是狡詐的,他知道三丫子對馬明滿癡情,所以,他才故意裝糊塗。

“我缺老爺們兒呀,我賤呀,你要是不答應明滿,我能陪你嗎?”三丫子氣怵怵地,她雖然沒把話說得那麽透徹,意思已表明了,若不是為了馬明滿,她死都不會陪犬養的。

犬養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的女人,不知是動了惻隱之心,還是有意想刺激三丫子,感嘆地說:

“你呀,頭腦太簡單了。”

三丫子:“少說沒用的,我就問你說話算不算數兒?”

犬養冷若冰霜,別有用心地說:“你說憲兵隊要抓明滿君?這是子虛烏有,他之所以讓你陪我,是在還我的債。”

三丫子愣住了:“還債?還你啥債?”

犬養:“這你應該去問他。”

三丫子:“馬家大院家大業大,富得流油,他能欠你債?你少在這兒跟我扒瞎。”

犬養在三丫子身上得到難以想象的快感,可能也因為這個快感所致,他打定主意,不會輕易放過三丫子的,想到今後,他不想給三丫子留下太壞的印象,更不想被三丫子所說的條件束縛住,出於這個心理,他把馬明滿如何“強掠”他的雪子的事兒,和盤托出,並鄭重地強調,雪子獻身馬明滿,不是一次、兩次……

三丫子如遭雷擊,癡癡呆呆地喃喃自語:“你……你胡說,胡說,我……我不信……”

犬養淫笑著說:“他睡我的女人,我睡他的女人,等價交換,天經地義。”

三丫子仿佛真的傻了,還在喃喃地:“不信,打死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