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天子腎虧

祁律還沉浸在被自己剛交往沒多久的男朋友拒絕的事實中,一股子“悲憤”簡直油然而生。

祁律心中好生奇怪,難道天子拒絕自己,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是那方面不行?可是天子“小小年紀”,竟然便早早的腎虧不成?

寢殿裏靜悄悄的,還落下了門閂,這下子可好了,祁律想進都進不去,只好回了自己的住處。

回到自己的屋舍之時,正巧碰到了公孫滑,公孫滑也是深夜歸來,但是和祁律這個“深夜被拒”不一樣,公孫滑腳步微微有些零散,脖頸上掛著曖昧的吻痕,唇角也紅彤彤的,眼睛裏恨不能氤氳著春水。

祁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祁律進了屋舍,便聽到“嗷嗚!”一聲奶裏奶氣的叫聲,有什麽東西撲過來,一團團直接撲進自己懷裏,祁律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狗兒子,連忙接住。

祁律抱著狗兒子倒在榻上,撓著狗兒子的下巴,小土狗立刻“嗷嗚嗷嗚”舒爽的嗷嗷叫,蹭著祁律的手,一臉纏人的模樣。

祁律抱著小狗兒子,自言自語的說:“兒子,你說天子把爸爸推出來,是什麽意思?難道……天子背著爸爸偷人?”

又是“兒子”,又是“天子”,還滿口的“爸爸”,這聽起來總覺得特別奇怪,說不出來的詭異。

小土狗分明便是天子本人,只不過天子中了“魔法”,午夜之後會從天子變成小土狗,如今聽到祁律對自己本人這般吐槽,使勁搖頭。

小土狗的一顆小腦袋使勁搖,使勁搖,搖的恨不能像撥浪鼓,不只是搖頭,還搖手,兩只小爪子搖起來,短短的小尾巴也使勁搖,生怕祁律誤解了自己。

“嗷嗚嗷嗚嗷嗚!”小土狗叫的特別急促。

天子:寡人怎麽可能偷人?

姬林好不容易才和他心心念念的祁太傅成雙成對,心中哪裏還能容得下其他人,若是旁的奢靡慣了的貴族很可能會這樣,但姬林從小便“行得端做得正”,那可是貴族中的一顆清流奇葩,從小就那麽的與眾不同,怎麽可能三心二意?

姬林生怕祁律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搖的一顆小腦袋直發暈,後來昏暈的險些變成了點頭。

祁律喃喃的說:“嗯?兒子你也覺得天子不可能偷人?”

小土狗一聽,立刻又點頭。

祁律說:“爸爸也是這麽覺得。”

小土狗也不介意祁律自稱“爸爸”了,連連點頭,示意祁律說的對。

祁律自言自語的說:“那是為何?天子既然不是背著爸爸偷人,那為什麽急火火的把爸爸推出來?”

祁律的眼眸一眯,小土狗登時後背發寒,只覺得自己的狗毛都站了起來。

果然祁律沒想好事兒,就聽祁律說:“難道……天子真的腎虧?有隱疾?力不從心?”

“嗷……嗚?!”小土狗一愣,隨即睜大了眼睛,他只覺得自己的人格都被侮辱了。

想天子今天還不到二十歲,那可謂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而且身材高大,又喜歡習武,那一身的肌肉可不是鬧著頑的,也不只是好看,體力簡直驚人,根本無需什麽藥散,便能精神百倍。

天子與祁律也有過三次親密無間的接觸,哪一次不是祁律哭著喊著求饒的?只可惜這三次兩次是中了藥,一次是飲醉了酒,所以祁律根本不記得天子如何“威嚴”。

祁律只記得天子把自己從寢殿裏推出來……

祁律抱著小土狗說:“兒子,你覺得呢?”

小土狗“嗷嗚嗷嗚”使勁搖頭,又開始了瘋狂的搖頭,小狗耳朵搖的亂七八糟,小尾巴也使勁搖,就是想讓祁律知道,自己不是不行,行的很!

堂堂天子,被質疑優柔寡斷,沒有做天子的天分,姬林忍了。被質疑乳臭未幹,難成大器,姬林也忍了。但如今祁太傅竟然質疑自己的“能力”,絕對不能忍。

小土狗使勁搖頭,覺得祁律肯定能看懂自己的意思,哪知道祁律睜大眼睛說:“兒子,你也覺得天子不行?”

“嗷嗚?!”小土狗又叫喚了一聲,繼續搖頭,不過這回祁律和小土狗分明是雞同鴨講,怎麽講也講不通,關鍵就在於祁律好像對“天子不行”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祁律心想,雖天子不行,但自己行啊,自己也可以上的,完全不必在乎這些。不過天子“小小年紀”便有這方面的問題,必然會影響自尊,說不定以後還會自卑,關鍵是腎虧對身體也不好,所以祁律決定,趕緊休息,明日起來給天子做點補腎的菜肴,補一補身子。

祁律很快準備休息了,小土狗還在搖頭,看到祁律滿眼“算計”,就知道祁律對自己的誤解還沒解開,“嗷嗚嗷嗚”叫喚著用小爪子推著祁律,但是祁律已經要睡了,雷打不動。

祁律蓋上被子,還將小土狗抱在懷裏,說:“乖兒子,爸爸要睡覺了,來陪爸爸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