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3/7頁)



  女人走進花園小區裏的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丘八想,這真是個幹壞事的好地方。他蹲著耐心的抽了幾支煙,仔細觀察,女人走進房間,窗口的燈就亮了,這說明只有她一個人。

  騙人開門的方法千奇百怪,犯罪分子一般采取抄水表、修理電器、擦洗油煙機、找人、推銷商品等方式騙房主開門。也有冒充送快遞的,手裏拿個EMS的文件袋,讓主人出來簽名;或者自稱是物業管理人員,說房主家的衛生間漏水,把樓下住戶給淹了,要進去維修。大連的兩個搶劫犯,張成健和李明松,騙人開門的手法極其低級,敲門,說自己渴了,要點水喝。其實,防範這些非常簡單——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

  丘八采取的是將安裝在屋外的電閘拉掉,躲在一邊,女人看到窗戶外別人家裏都有電,就出門查看自家電表箱,打開門就被丘八用一把電工刀頂住了腰部。

  丘八捂著她的嘴,推進房間。

  客廳的擺設非常豪華,柔和的月光照進房間,地板一塵不染。丘八覺的自己象個鄉巴佬到闊親戚家裏做客,然而帶來的禮物是一把刀子和一根繩子。

  “不許叫,不許亂動。”丘八威脅她,從兜裏掏出繩子。

  “你想幹什麽呢?”女人驚恐的問。

  丘八趴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日你。”

  他聞到另人陶醉的發香,同時為自己的無恥感到興奮。他的塵根瞬間勃起。

  女人說,“行,你別綁我,也別傷害我,我答應你就是。”

  “嘿嘿,你配合,就更好,我不捆上你了。”丘八的手輕輕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我想洗個澡,剛才出門,一身汗,可以嗎?”女人聰明的說,並且對丘八嫵媚的一笑。

  丘八抱著她說,“一起洗吧,一起洗。”

  浴室的門打開,又關上了。

  女人站在丘八面前,慢慢拉開背後的拉鏈,綢質的旗袍象流水般滑落。

  丘八咽了口吐沫,粗魯的抱住她。

  女人說,“別急。”輕輕地推開丘八,解開了自己的胸罩,一對圓潤如玉的Rx房跳了出來。

  丘八心跳的厲害,那裏硬的難受,仿佛快要爆炸,他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衣服,赤條條的站著,雄性的棍子怒氣沖沖。

  女人主動抱住丘八,懷裏的溫香軟玉讓丘八意亂神迷,女人極其消魂的對他說,“閉上眼睛!”

  鮮紅的唇,象兩片柔軟的玫瑰花瓣綻開,吻住了耳垂。挑逗的舌尖從胸膛一路向下,到達終點的時候,丘八一陣哆嗦,他感到自己的整個生命被含住了,溶化了。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天堂。女人拔下發簪,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挽轉著散開,她吞吐著,吸吮著,纏繞著,撩撥著。這個高貴的女人跪在腳下,如此淫蕩,丘八感到一陣陣暈眩,只聽見自己在古怪的喘息,他昂著脖子,巖漿馬上要噴發而出,突然,下身一陣巨痛——那女人狠狠地咬住了他的xxxx。丘八慘叫一聲,完全是下意識的向後一縮,用力的掙脫開。

  女人把他使勁一推,跑出了浴室,跑出了家門,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啊,抓壞人!”

  丘八疼的蜷縮在地上,好一會他才呲牙咧嘴的站起來。他明白自己的危險處境,忍著痛抱著衣服跑了出去。

  因為下身被咬了一口,所以這個光屁股的男人跑動的姿勢非常怪異。

  回到住處之後,丘八想起那把電工刀遺留在了現場,這讓他忐忑不安,他意識到那女人肯定報案了,所以第二天就結算了工錢,收拾行李跑回了老家鄉下。

  一連幾天,丘八都躺在床上,他的下身腫的象蘿蔔那樣大。

  他的父親去世了,父親生前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喝酒,一個是喝完酒打孩子。

  他的老母親叫來了他的表妹——這個做過鄉村醫生的女人看上去怎麽都不象一個醫生。她紮兩條麻花辮子,嘴裏噴出的口臭使得丘八扭過頭去,解開褲子褪掉褲衩之後,表妹驚叫起來,“娘來,這,咋弄的啊?”

  “砸的,拆房子,被石頭砸了一下。”丘八支支吾吾的說——這個強xx犯多少還有那麽一點害羞。

  表妹把牙膏抹在丘八的下身,臨走前,留下了一些消炎藥片。第二天,她又不辭辛苦去挖草藥,杜鵑花葉,野棉花根,虎耳草,葦根,這些東西都有消腫的作用。丘八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他的雞吧一次次裸露在表妹面前,這種暴露和他故意給女學生看是不同的,一種是感動,一種是下流。那些天,窗外一直下著雨,幾根圓木堆在葡萄架下,葡萄滴著水。他赤條條地在床上躺著,表妹幫著他的母親洗衣服,做飯,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