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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她沒這麽做呢?

還是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呢?

“真是搞不懂。”

加賀小聲嘀咕著,喝了口啤酒。隨後太田笑嘻嘻地說:

“不錯,再多想想,這樣才能夠成長起來,這種棘手案件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鍛煉刑警啊。”

“開玩笑吧?這種價值不要也罷。”

說著,加賀的頭腦裏忽然閃過另一個想法,盡管簡單,但卻從沒有想到過。

“太田君,”加賀說,“會不會殺害柳生未果對於靖子而言,完全沒任何影響呢?”

“什麽意思?”

“要說這次謀殺未遂案件產生了什麽影響的話,那就是我們搜查的重點更為集中在兩年前的赴美事件上了,其他什麽都沒有變化,也就可以認為,那個案件是為了讓我們的搜查轉向尾田赴美才發生的。”

太田剛要把杯子送到嘴邊,又放了回去。

“障眼法嗎?”

“比起這個,還有更緊急的原因呢。我們已經向紐約方面派遣了警員,如果沒有柳生的案件發生,那些警員的調查就會擴展到所有舞團成員、所有的時間段,變得全面徹底起來。而正是因為有了那個案件,調查就往尾田赴美的方向集中了。”

“也就是說,森井靖子擔心警察查到除尾田到美國去之外的事情嗎?”

“是的,也就是說尾田兩年前赴美的事情和本案毫無關聯。”

“那麽有關聯的是?”

加賀右手的中指按著太陽穴,“據說森井靖子也去紐約學習了吧?”

“四年前的事情!?”

太田敲擊了一下吧台,其他的客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