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傑森·伯恩,胡狼的弟兄(6)(第3/3頁)


  伯恩冷冷地一笑,對這番話很不以為然,“那你們聽到的就是個謊言,”他輕聲說,“那個人內心的一部分整天生活在純粹的恐懼之中,那種恐懼沒幾個人經歷過。”
  “我覺得這有點難以置信,先生——”
  “相信吧。我就是那個人。”
  “你真的是嗎,韋伯先生?要摸清楚整個情況並不難。你是不是出於這種恐懼,才迫使自己化身為另一個自我?”
  大衛·韋伯緊緊盯著老頭,“老天啊,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你可以消失一段時間啊,和你的家人。你們可以過平靜的生活,絕對不會有危險,你的政府能確保這一點。”
  “他會來追我——追我們——無論我們身在何處。”
  “他又能追多久呢?一年?一年半?肯定不會超過兩年。他生病了;這事全巴黎——我所在的那部分巴黎——都知道。考慮到目前這種局面的巨大花費和復雜程度——這些事件都是為了把你引入陷阱——我敢說這是卡洛斯的最後一搏。走吧,先生。到巴斯特爾你妻子那邊去,然後趁著你們還走得開,飛到幾千公裏之外。讓他空手回到巴黎,在失意中死去。這難道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