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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保安室。”

“這蟲是約翰斯·霍普金斯醫院發現的。”他們等電梯的時候克勞福德說,“他們當時正在為巴爾的摩縣警驗這人頭。蟲子在喉嚨裏,就像西弗吉尼亞的那個女孩兒。”

“是像西弗吉尼亞那情形。”

“你疏忽了。約翰斯·霍普金斯醫院大概是今晚七點發現蟲子的。我還在飛機上時巴爾的摩地方檢察官就打電話給我了。他們把全部有關克勞斯的東西都送了過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到原貌是什麽樣了。他們還想就克勞斯的年齡聽聽安吉爾博士的意見,顴骨被打斷時他又是幾歲。他們就像我們一樣是來向史密森博物館咨詢的。”

“這一點我還得稍微談一談。你是說可能是野牛比爾殺了克勞斯?多年以前?”

“似乎很牽強嗎?太巧合了?”

“眼下這一刻是的。”

“等會兒你再看看吧。”

“是萊克特醫生告訴我上哪兒可以找到克勞斯的。”史達琳說。

“是,是他告訴你的。”

“萊克特醫生告訴我,他的病人本傑明·拉斯培爾聲稱自己殺了克勞斯,可萊克特說他認為死因很可能是意外的性窒息。”

“那是他這麽說的。”

“你認為萊克特醫生可能確切知道克勞斯是怎麽死的,既不是死於拉斯培爾之手,也不是因為性窒息?”

“克勞斯喉嚨裏有一只蟲,西弗吉尼亞的那個女孩兒喉嚨裏也有一只蟲,這種事兒我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從未見過,從未讀到過,從未聽說過,你怎麽看?”

“我想你讓我準備兩天的行裝,是要我去問問萊克特醫生,對吧?”

“你是他唯一願意對話的人,史達琳。”說這話時,克勞福德的神情顯得非常悲傷。“我估計你是有思想準備的。”

她點了點頭。

“上精神病院去的路上我們再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