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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鐘後,他們回到了威爾的公寓。她費力地爬完了樓梯,而威爾則和在出租車裏一樣,保持著沉默。她遞給他一杯水和兩粒止疼藥。他明天早上10點還要從希思羅機場出發,因此得盡可能地避免——或是至少減輕——宿醉。

“謝謝。”他打破了沉默,灌下了水和藥片。

艾瑪看著他躺在沙發上,用雙手捂住了臉。

“你沒事吧,威爾?”

“我不配你對我這麽好,”他說道,聲音穿過手掌,模模糊糊的,“我幹的事不配啊。”

“什麽事情?”

“我只想忘記。”他在昏睡過去之前最後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