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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女兒叫園美,現在已經在以拉門隔開的隔壁房間睡下了。園美還在上幼兒園。自從她出生以來,我和有美子就分房睡了。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啤酒,有美子停下了手裏的活。

“給你做點下酒菜吧。”

“嗯……來點清淡的東西吧。”

“清淡的是吧?”她邊想邊走進廚房。我一面喝酒一面看電視新聞。啤酒喝到三分之一時,有美子端著盤子出來了,是粉絲色拉。

我吃了一口。她問道:“味道如何?”

我打了個OK的手勢,她滿足地點點頭,繼續去做蛋殼聖誕老人了。對她來說,做一盤粉絲色拉比修指甲還簡單。

我就著色拉喝了兩罐啤酒,然後就回臥室了。我對有美子抱有輕微的罪惡感。雖說沒有重大的出軌行為,但確實騙了她。上床後,我捫心自問。

沒關系,我並沒有動真格,只是因為和年輕女子親近而有點春心蕩漾。證據就是一進家門,我就變回了和以前別無二致的丈夫和父親。我怎麽會和秋葉有不正當的發展呢?

沒關系,我一定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