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替死鬼

如果stephen跟marylyn是在11月2號才見面,不對,至少是11月2號才建立了主仆關系的話,那麽他們第一次發生肉體上的接觸,好吧,第一次推倒marylyn,又是在什麽時候呢?我想了一下,最終是這麽問的:“M,主人問你,你第一次穿著這一套裝束,被人……那什麽,又是在什麽時候?”面對這個我喜歡的楚楚可憐的女孩,又想起stephen那強壯的體格,這個問題問出來,真的也是有種自虐的傾向。不過,為了尋找更多的信息,也只能這樣了。Marylyn睜大了眼睛,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主人,被那什麽?”我實在無法在這一副少女的純潔表情面前,想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那一件不純潔的事情,只好嘗試道:“呃,就是被、被推倒?”Marylyn還是不懂這個詞:“推倒?M不懂推倒指的是什麽。”我一時詞窮:“主人說的是被那個,被……不對,被發生、呃,發生性關系?”我說得自己都面紅耳赤了,marylyn終於懂得了我的意思,恍然大悟般的,臉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M知道了,主人是說使用M的這裏。”明明是很色情的話題,她卻說得如此天真自然,一點都不害羞。更過分的是,這樣說完,她還解除了跪姿,背靠在沙發上,伸直了雙腿要脫掉睡褲。看起來,她是想示範給我看被“使用“的具體部位。很容易想象,露出了大長腿之後,下一個畫面就是她的M字開腿。我吞了一口口水,阻止了她的行動:“不用這樣,M你坐好,只要告訴主人你第一次被……被使用,是在什麽時候?”Marylyn聽話地停止了動作,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勢,然後認真地回答:“從來沒有過。”我睜大了眼睛,一時無法確認她的意思。Marylyn剛才說的,是我所理解的那樣嗎?“從來沒有過”,也就是說,她還是……處女?作為一個成年男人,身邊有一具如此完美的軀體,被馴服得像寵物一樣溫順,陪伴一個月的時間……能忍住什麽事都不做嗎?換成是我的話,別說一個月,三天之內一定會拿一血。所以說,要我相信marylyn是處女,還不如要我相信地球是方的。Marylyn看著我陷入深思的樣子,卻也知道我是在懷疑她“沒有被使用過”這件事情。於是,她非常善解人意地又去脫褲子,一邊說:“主人不相信的話,M可以展示給主人看。”我好不容易再次制止了她,心裏對這件事情也半信半疑起來。或許stephen……畢竟不是普通男人。不論是之前以為的高維生物,還是現在懷疑的時間囚徒,可能他的構造跟普通人類不同,不能完成正常的交配。簡單地說,stephen雖然體格上是猛男,實際上是個不能人道的太監。好吧,我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那我就先接受marylyn是處女的這個假定吧。畢竟,這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不必要花太多時間糾結。幸好叔對處女什麽的沒有特別的癖好,要不然的話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marylyn的一血拿了再說,一小時後就算掛了也值了。好吧,回到原來的問題上。假設stephen是個被囚禁在11月的囚徒,他在1號或者2號的時候,通過某種手段認識了marylyn,並且應用可怕的催眠、藥物什麽手段,把神智正常的marylyn,變成了如同人形犬一般的狀態。然後,在4天之後的11月6號,stephen把她帶到了D棟公寓的1015——跟我所住的C棟是同一個房號,這裏面一定也隱藏著什麽寓意——然後,指示我用無人機,拍下了M少女完美的軀體,以及屈辱的姿態。之後的大半個月內,stephen就把marylyn藏了起來,再也沒讓我看見。直到今天,11月的最後一天,stephen讓marylyn把兩個姿態都展示給我看,第一個是下午酒店裏的制服女秘書,另一個則是藏在儲物櫃裏的M少女,或者說人形犬。不得不說,無論哪一個形態,對我來說——不,應該是對所有直男來說——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我深吸了一口氣,拿起茶幾上放著的surface,打開fresh paint,在上面畫了個三角形。這個三角形,象征著我跟stephen、marylyn三人間的關系。三角形的頂端,自然是stephen,無論他是高維生物還是時間囚徒,無可否定的是,他有著驚人的財力,高超的智慧,和正常人花幾輩子時間都掌握不了的各種知識、技能。無限循環的苦役,加入加以利用,也可以變成無限時間的修煉場。在現實世界的監獄裏,囚犯們也可以學會一些技能,比如說……做塑料花什麽的。在三角形左邊的位置,是我家沙發上跪坐著的M少女,marylyn。我在她跟stephen之間劃了條線,注明關系是——主仆?似乎不太恰當,我想了一想,隨手寫下兩個字:“雇傭”。他們之間的另一種模式,霸道總裁跟女助理之間,存在的就是雇傭關系嘛。只剩下最後一個角,當然就是我自己,鬼叔,uncle gui。我跟marylyn之間的關系線,用“賄賂”兩個字來描述。拋去感情的因素,本質上,marylyn跟CP99、麥卡倫1949、無人機,甚至是那匹紅色木馬一樣,都是stephen送給我的禮物。出於他要逃脫時間囚徒的困境的目的,因此送給我的禮物,當然就要歸到賄賂裏面了。接下來,到了整個三角形裏面最糾結的一部分,那就是我跟stephen之間的關系。我在兩者之間的線條旁邊,寫下了不少的詞,但感覺都不是那麽滿意。同類?劃掉。鄰居?劃掉。跟賄賂、雇傭相匹配的,應該是“商業夥伴”,但是這個詞也不太對勁,還是劃掉。突然之間,一個詞從我的筆下自然流淌而出。我發覺自己握筆的右手,根本沒有在用力,就好象有一個看不見的力量,正在同時抓住電容筆,寫出了這三個字。替死鬼。我吃了一驚,差點想把surface扔到地上。但就在這個時候,右手像是由另一個大腦指揮,有條不紊地把“替死鬼”三個字,換成了紅色。這樣一來,在這個三角關系圖裏,三個大紅色的“替死鬼”,變成了整個圖形的重點。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替死鬼——難道這就是另一個平行空間裏,那個特別聰明的蔡必貴告訴我的?腦海裏的畫面突然清晰起來,之前那些零散的線索,都被整合到了一起。在懷疑stephen是高維生物的階段時,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他對我感興趣,在我身上花了那麽多精力,到底是為了什麽?下午在酒店裏,stephen親口說出來的解釋是,他作為一個高維生物,想從我身上總結出高低維度空間連接的規律。當時我就沒有徹底相信,到現在知道他其實不是高維生物,而更可能是一個時間囚徒時,這一套理論更是徹底破產,完全不值得相信了。那麽問題就變成了,作為一個時間囚徒,他他對我感興趣,在我身上花了那麽多精力,又到底是為了什麽?現在答案來了,替死鬼——是因為他想要找我當替死鬼。這個概念很好理解,就好象溺死的冤魂潛伏在河底,要抓住另一個遊泳的人的腳踝,把他拖進水底淹死後,原來的冤魂才可以超生。那麽把冤魂換成時間囚徒,現任的時間囚徒stephen,要讓我來當替死鬼,成為新一任的時間囚徒,他才能從被囚禁的困境裏面,解脫出來。沒錯,就是這樣。我不禁佩服起自己,呃,或者說是剛才控制住我右手,寫下“替死鬼”這個答案的那個人——另一個平行空間裏,特別聰明的那個蔡必貴。解決了這個長久以來的問題,知道了stephen找我的動機,是為了找一個替死鬼,但是,問題到這裏還沒完。下一個要解決的課題是,stephen找的替死鬼,為什麽會是我?我的意思是,地球上幾十億的人口,stephen是怎麽挑中的我?合理的解釋是,我身上有成為時間囚徒所需要的特質。那麽,我跟現任的時間囚徒,也就是stephen之間,有什麽樣的共同點呢?我撓著自己的頭發,努力總結我們兩人的相同之處。同為男性,這是最明顯的一點。緊接下來的,當然就是——我們都很帥。熱愛運動。他也愛喝單麥威士忌嗎?也許吧……除此之外,好像沒有更多的信息了。我下意識地把右手伸到鼻子前,想再聞聞剛才揉過marylyn的身體,從而得到的那一股體香,結果聞到的卻是一股濃烈的男性油汗味。我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用右手抓了很久的頭,而且這一天折騰下來,我還根本沒洗澡。“主人,您需要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