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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基本就是這個情況。”王健瀏覽著材料,內容跟李少君回憶的基本是一致的。

“要我說沒準都是借口,他可能就是被嚇壞了,以致於後面的行動都笨拙不堪,還不夠讓人笑話的。”

王健想了想說:“畢竟人在異鄉為異客,很多國人在美國還沒等人家歧視你,自己就覺得自己矮人一頭,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有所膽怯,也算是情有可原。我想後面白靜的自殺一定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心理刺激。你想想,那個白人和白靜肯定已經發覺了郭徽的靠近,結果他竟然絲毫沒有阻止到那個強奸犯,反而最後造成的結果是白靜在自己的男友面前就這麽生生地被人侵犯了,這失身事小,丟人事大啊,你說要是沒人看到則罷了,擱哪個女的能受得了這份屈辱?”

“如果你的推測屬實的話,那麽白靜的自殺可能不僅僅是因為被強奸這一件事。自己被人強奸,而最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雖然在身邊,卻沒有起到一個男人的作用,這或許給她的打擊更大。”

“這種推測也能夠解釋為什麽郭徽現在會變成一個如此花天酒地的人,因為他心理的陰影,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曾經是如此懦弱,所以選擇用不斷地更換女伴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作為一個男性的強大。”

“這樣的男人算什麽強大?”李少君撇了撇嘴,“自欺欺人,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