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我打電話給這個男人,令人欣慰的是,當時的他已經不再那麽憤世嫉俗,顯得樂觀了許多。
也許是母親的愛意影響了他,也許是他自己漸漸想通。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反正活著活著就死了,難道死了還想做個滿肚子倒黴晦氣的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