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遇(第2/2頁)
姚相憶端正身姿,沉聲問:“你看我像嗎?”
她拉下遮陽板,取出裏頭的支票本……
【甜蜜值-5】
【甜蜜值-6】
【甜蜜值-7】
姚相憶僵住了,對白夢昭點頭道:“是的,我在開玩笑。”
遂將支票本默默放回去。
秋清蒔翻了個優雅的大白眼。
飛機頭:“…………”
所有社會哥:“…………”
飛機頭仿佛受了奇恥大侮辱,抓抓油膩的頭發,落下許多頭皮屑,老婦撒潑道:“耍老子玩兒是吧,有本事下車!”
秋清蒔怒了,她的媳婦兒只有她能欺負,何時輪到一個小混混出言不遜了。
她活動活動筋骨,作勢要下車教飛機頭做人。
姚相憶的心臟一下提到嗓子眼兒:“姑奶奶,您哪能亮相啊。”
社會哥們在黑幫火並中茁壯成長,作戰經驗豐富,不僅喪心病狂,下手還全用最恨的招,秋清蒔根本不是對手。
“你在車上好好呆著,我下去——”
秋清蒔護妻狂魔上身,不等姚相憶說完,解開車門鎖,氣勢洶洶繞到車尾,打開後車廂,“唰”的拔出一根鈦合金制的高爾夫球杆。
周身氣場兩米八。
比用擀面杖揍姚相憶那天兇狠多了。
貓,雖然纖柔高貴,但爪子鋒利,真要撓起來是會傷著人的。
姚相憶擔心她,緊趕著熄了火,追出去。
但見秋清蒔把飛機頭的腦袋當作高爾夫球,緊致的手臂蓄滿力,揮動球杆的姿勢格外瀟灑帥氣。
飛機頭措手不及,痛苦的嚎叫:“啊——”
叫聲極具個人特色,介於破音與不破音之間,幾乎掀掉在場所有人的天靈蓋。
飛機頭很崩潰。
街頭鬥毆哪有上來就開打的,按照江湖規矩,雙方老大首先要互放狠話,接著是就地爭論,談論不攏才動手。
“你這婆娘,懂不懂規矩!!”
秋清蒔面無表情,又揮一杆。
這一杠與上一杆不同,揮出了一杆進洞的決心和自信。
姚相憶回憶起擀面杖打頭的痛,下意識地摸住額角。
飛機頭哭了,雙目赤紅著朝小弟們咆哮:“還他娘的傻愣著!打她呀!”
白夢昭挺身而出:“冤有頭債有主,別為難她。”
秋清蒔:“邊兒去!”
小弟們還很年輕,二十左右的年紀,沒見過多少市面,但看得出秋清蒔衣著非凡,尤其是那一身淩厲的鋒芒,普通人絕乎不會有。
他們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栗子頭沒見過自家老大被打得這麽慘過,指住秋清蒔的鼻子,叫囂道:“你有膽量就把口罩摘嘍,遮遮掩掩的算哪門子英雄好漢。”
秋清蒔反手掰住他手指,高跟鞋鞋跟刀子一般紮向他的小腿骨。
“媽呀——”
栗子頭陣亡。
老大老二相繼犧牲,老三爆炸頭挺身而出:“兄弟們,我們一起上,還怕她一個女人嗎,傳出去還混不混了。”
姚相憶:“我看誰敢!”
爆炸頭揮舞鋼管,帶領眾位兄弟:“怕個卵,打!”
秋清蒔嗤笑,擼起袖子,漫不經心地踢掉高跟鞋,在開打之前不忘向姚相憶擠了個眼。
然後手起杆落、手氣杆落……
在爆炸頭、錫紙頭、板寸頭、分分頭中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高爾夫球杆被她耍的虎虎生風,寂靜的小巷子上演著一場腥風血雨,慘叫聲此起彼伏,社會哥們充分展現著歌唱天賦,挨個化身為男高音歌唱家。
驚動了周圍的鄰居,他們趴在自家窗邊觀戰,由於畫面太暴力,引起了五臟六腑的強烈不適。
打架講究的是速戰速決,秋清蒔該揍的人一一揍過,唯獨剩下剛剛那位當出頭鳥的爆炸頭老三。
爆炸頭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兄弟,心知大勢已去,放棄了抵抗,彎下獨屬於男人的膝蓋,跪地磕頭,乞求原諒:“姐姐,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幾條gai從此是您的地盤了。”
秋清蒔抓住他頭發,撞向邁巴赫的保險杠,淡淡道:“誰稀罕你這幾條gai。”
爆炸頭撞出了鼻血,哭唧唧道:“隔壁幾條gai也是您的了。”
秋清蒔:“以後,不準再混社會。”
爆炸頭:“不混了不混了,我回學校讀書。”
秋清蒔很滿意,松開手,放他一馬。
爆炸頭感謝她的不殺之恩,狗爬式抱住她的腿:“姐姐,我不光要讀書,還要爭當年級第一。”
看傻眼的姚相憶和白夢昭:“!!!!!!!!!!!!!!!!”
尤其是姚相憶。
她現在才知道,秋清蒔家暴她時手下留了太多情。
嗚。
她以後都不敢招惹秋清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