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清穿之風雨同治(07)

反正想起其他祖宗們‘造的孽’, 季言之就是一把辛酸淚, 還流不下來。

都人幹事?

留下滿是窟窿眼,到處都要修補的破爛大清,就不怕下了地府被努爾哈赤、皇太極齊齊聯手, 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嗎?

季言之搖搖頭, 繼續進行補窟窿眼的工作。

俄國大使因桃色糾紛死亡的事經過多日的發酵,早就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特別是京師同文館的學生,好多都像有病似的, 以標準崇洋媚外的口氣要求大清政府給俄國一個交代,免得引起兩國紛爭。

這樣的說法越傳越廣, 最終傳到了季言之的耳朵裏。季言之連暴躁都懶得暴躁了,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 接受了新式教育就向往他國忘了自己祖宗是誰的家夥而已。

季言之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又不想白眼狼得了便宜還賣乖。幹脆就下令讓稽查衛的人‘送’向往外國生活的白眼狼全部出國, 並革令他們‘活到老學到老’,一輩子都在異鄉他國學習,到死都不要回來。

可以說季言之的這一手,讓整個京師同文館嘩動,想為那幾個‘敢問天下先’的讀書人說話吧, 又怕神鬼莫測、腦回路明顯和他們這些讀書人不一樣的小皇帝給他們同種待遇。

別看他們總是提倡以禮待人,學習外國先進技術恨不得托生成為外國人一段時間, 實際上對於外國還飲毛茹血的飲食習慣十分的不習慣。季言之的‘送’之所以用了引號,就代表著赤條條,身無長物的滾去他們當成親爹捧著的外國。

這個時候的讀書人, 大部分都是那種頗有資產,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讀書的廢物點心,可以說他們被‘送’往異國他鄉後,等待他們的只能是窮困潦倒,身死都不能回到祖國華夏。

這是對於他們捧著外國爹的最大懲罰,不是向往外國爹的生活嗎,那就赤條條,身無長物的滾離華夏大陸,去過飲毛茹血的半開化生活去。

處理完京師同文館的鬧劇之後,俄國第二次派出的使者正式抵達了京師。

俄國來使剛來,就異常激動要求面見大清的小皇帝,並且提出大清必須給死因不明的約克萊夫斯基大使一個交代。

由於季言之事先給禮部尚書、左右侍郎打過‘預防針’,面對第二波俄國使者來勢洶洶的質問,他們很好的繃住了,將約克萊夫斯基大使的死因告之俄國來使。,然後為了確保‘國與國之間公平公正’的原則,告之英、法等國的新聞自由媒體他們沒有謀害任何一位來清大使的意願。約克萊夫斯基大使之死,完完全全是自己作的。

季言之勉強滿意大清禮部的這次發言。不是說弱國無外交的問題,而是說不該一味的謙和忍讓,這會讓本就貪欲滿滿的惡人更加的變本加厲,更加的想把大清這塊肥肉吞吃殆盡。

季言之只是缺少時間而已,只要趁著其他國家內戰紛亂不已的情況下大力發展,他就能組建一支能夠縱橫南北,所向披靡的現代化軍隊。所以季言之再次給禮部官員下達了利用他們打嘴皮子仗厲害的能耐,和俄國來使扯皮。

反正理兒都在他們這兒,光是扯皮都能拖延不少的時間。至於他們終於‘反應’過來,一再要求面見他這位一直被他們看不起的少年天子那就見吧。反正一打照面,有所損失的不會是他,只會是……

這回來清的大使共兩名主事的,隨行護衛人員共一百名。其中兩名大使名叫紮哈羅夫以及巴布科夫,在季言之所知道的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就是這二人脅迫欽差大臣明誼等,以查勘西界事宜為由,簽訂了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讓大清西部部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及齋桑淖爾南北地區四十四萬多平方公裏領土,都成了俄國的。

想起這事兒的季言之立馬浮現出類似於真·小孩子的天真笑靨,並用小孩子特有的清脆聲音,略加好奇的開口道。“聽說在朕登基之初,你們沙俄帝國鬧了不止千次的農奴起義,如今你們派了百人使團前來,應該已經解決了國內的農奴起義。這是喜事,咱們大清最是好客,他國的喜悅也是感同身受,兩位使者就在大清多留一段時間吧。”

紮哈羅夫以及巴布科夫面面相覷,顯然震驚於大清居然知道位於西伯利亞遠東的沙俄帝國發生的事兒。

沙俄如今是‘農奴解放者’亞歷山大二世繼位。他在公元1861年的時候,宣布了解放沙俄境內的所有農奴。不過由於被解放的農民由於土地減少、支付贖金,以及由改革帶來的混亂破壞了以前的那種安定感,反抗鬥爭更加激烈了。

在宣布解放農奴之前的公元1860年,農奴發生的騷動只有126次,但是法令宣布之後,騷動卻增加至1167次,隨後的幾年也是騷動不斷,雖說的確一定程度上增強了國力,但也滋生了不少的地下革命組織,展開了一系列的恐怖主義活動,甚至試圖用刺殺沙皇和政要的手段,以此來改變沙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