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清穿之風雨同治(07)(第2/4頁)

可以說現在的沙俄帝國內部混亂,是不會輕易做出攻打大清決策的。當然了,這裏邊有個前提,就是大清沒人知道沙俄帝國國內的情況,一旦知道了,依著大清很多文人陰險狡詐的性格來看,只怕沙俄帝國國內的情況只怕會變得舉世皆知。

兩位沙俄來時算是猜對了,依著季言之經常不走尋常路的行事作風,惹毛了他,他的確會把沙俄帝國廢除農奴制度卻把沙俄帝國政局搞得一團糟的事情弄得舉世皆知,大家一起樂呵。

只不過現在嘛,還是拿來當成把柄來拿捏沙俄使者為好。

其實《中俄北京條約》簽訂的時候,季言之其實並不沒有多大話語權的,即便他以熊孩子的姿態蠻橫的攪亂了很多損人不利己的決策,但怎麽簽訂《中俄北京條約》,是鹹豐‘病逝’之前主導的。也只有鹹豐經常被糊弄的主兒,才會想到以割地賠款的方式來換取短暫的和平。

季言之本來就沒打算按照大清和各國簽訂的條約,來割大清的肉喂各國豺狼們。他選擇先拿沙俄開刀,除了沙俄國內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更有沙俄恰好撞到槍口的原因。

不知道他每每都會因為大清和各國簽訂的各種條約著急上火嗎,早就想方設法的求發展同時搞破壞,既然你沙俄撞上來了,那麽自然就由你沙俄開始一步步的破除與各國簽訂的《北京條約》,然後簽訂割讓他國領土的《xx條約》。

至於以德報怨的問題,對於季言之這位霸霸來說,那是根本不會存在的。季霸霸從來講究的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好吧。

由於季言之很出乎人…至少是出乎兩位沙俄使者的開場,隨後的談話以一種很詭異,但卻順理成章的方式進行。

談話結束後,沙俄使者繼續留在大清‘做客’,以期保證在長期扯皮下《中俄北京條約》能夠最終的確定。

這是官面子上的說法,實際上嘛西伯利亞遠東地區每到七月份就會提前冰凍期,俄國來使就是趁著冰凍期,坐著西伯利亞犬拉的雪橇來的大清。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公元1864年(同治三年)十月份,又經歷了長達幾個月的扯皮,如今正值春暖花開大地復蘇的三月,能夠縮短兩國來往距離的一些河流陸地都已經化凍,現在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陷入泥潭沼澤之中。

他們想要回沙俄,只能得到七月份西伯利亞遠東地區重新凍上的時候。

只不過來得容易,回去可不那麽容易了。

季言之有計劃的留沙俄使者團在京做客,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回去。如果實在想回去告之對於分割大清國土之事信心滿滿的亞歷山大二世,大清以季言之為首的權貴有賴賬的打算,不認簽訂條約事情的話,回去的只能是屍體。

這是明目張膽的威懾恐嚇。而恰好,沙俄這回來的百人使者團就吃這一套,就此安分守己的留在京藩理院做客。

公元1865年九月,沙俄方面發國際公函,質問沙俄派出的百人使者團久至不歸的事情。

這樣的質問,居然讓充當了後世外交部教育部的禮部官員們不知道怎麽回答,居然在一次例行朝會上,當成一件頂頂重要的事情來詢問季言之的意見。

季言之:……

講真,如果不是顧及形象,季言之早就脫了腳上帶著特色氣味兒的靴子砸到敢提出這麽一個容易讓人誤會大清官員大多是一群沒腦子酒囊飯袋的家夥臉上去。

他媽還好意思開口,問季言之的意見是什麽。

對於傻瓜笨蛋,季言之能有什麽意見呢。唯一的意見也不過是書讀傻了,回去種紅薯,看看能不能通過體力勞動找回丟失的智商。

“朕的大清風景秀麗,只要外國友人來了就不願意走,執意留在大清安家落戶成為大清人,朕有什麽辦法?”季言之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恬不知恥的道。“朕也很無奈啊,畢竟外國友人一多,怎麽集中管理也是一個問題。”

改任工部尚書兼軍機大臣的存誠這時候出列了,很善解人意,特別是善解季言之這位帝王心意的道:“奴才請求督建一座能夠讓眾多外國來客集中居住的胡同巷,方便防守京師重地的禁軍管理。”

季言之在寬大的龍椅之上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

已經年十歲,身高卻等同於十三歲少年的他眼中透著淡淡的笑意。

“愛卿這提議很好,諸位大臣可有異議?”

滿朝文武異口同聲:“奴才/臣等無異議。”

“沒異議就好,有異議朕也不管,反正朕是同意。”

季言之說了一句熊熊的話語,惹得滿朝文武都不知道該黑線還是該慶幸沒說反對話語。

這時候,季言之又道:“怎麽回復沙俄皇室發出的質問公函,就按照朕先前所說的話進行回復。朕允許你們可以用優美的辭藻來美化,絕不允許曲解朕的意思,記住了沒。沒記住的話,朕不介意讓你們組團一起去山西采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