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3/4頁)

是蔣老太太結婚時戴的。

蔣大姐轉頭就把這玩意融了,一點點地金疙瘩交給了女兒,以後讓家裏姑娘孩子都看看,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尤其是別靠男的,靠不住。

快過年了。

今年大年三十正好是二月十四情人節,蔣家的喪事八卦,鬧哄哄的延續了半個多月,權叔都聽到了許多,有幾次沒忍住說蔣家那幾個兒子不是東西,可憐蔣老太太之類的。

齊澄當然也知道了,也不知道那三個叉燒最後什麽報應。

“澄澄想要什麽報應?”白宗殷問。

“那當然是想要什麽就沒什麽,三個叉燒在意錢,最好錢光光。”

白宗殷看少年氣鼓鼓的臉頰,輕輕在哪裏親了下,“肯定如澄澄所願。”

!!!

齊澄澄大驚失色,“老公你該不會為了我天王涼破吧?”他怕老公不知道網絡梗,還專門講了下,“就是你為了我一句話,大手一揮說天涼了,讓三叉燒破產吧。”

“那澄澄可要失望了。”白宗殷笑說:“不是我。”

“不是你老公?”齊澄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是蔣奇峰嗎?”

“嗯。”

蔣奇峰能為了他和母親當年的屈辱,隱忍二十多年,不擇手段發跡後,折磨了蔣老太太這麽多年,到死了都不得安寧,可見這個人性格和手段。

蔣老太太沒了,蔣育成死了,接下來一一遭受報復的還有原配留下的孩子。蔣老太太在蔣育成靈堂前那麽順從,估計也是被蔣奇峰捏下了蔣大姐這麽軟肋。

可惜。

蔣老太太還信了蔣奇峰這個人。或許蔣老太太也不願意信,但她沒有辦法,只能盡自己最後一點力,幫幫這個虧欠過的女兒。

這些話,白宗殷不願和少年說。

“過年了,要辦年貨了。”

“對啊,我們今天去買年貨,帶著飯飯,我要給他買一套喜氣洋洋的新衣服。”齊澄也不再去想蔣家三叉燒的事了。

這就是壞人們湊堆,跟他們沒關系。

飯飯快五個月了,渾身的肉,軟乎乎的。家裏有地暖,平時穿個連體的,隔著一層衣服,一摸就能摸到一把軟軟的肉。

特別好玩。

齊澄有點點get到擼貓和吸貓的快樂,雖然他沒有貓貓,但他有飯飯啊,胖嘟嘟軟乎乎的,沒事擼一把小肥腿子,把腦袋埋在兒子軟乎乎的肉肉上,一股奶香味。

飯飯可喜歡這個遊戲啦。

爸爸一蹭他,他就高興的揮著胳膊,成了一個撲棱鵝子。

咯咯咯的笑。

齊澄又順了把翹的高高的胖jio,笑嘻嘻說:“好了,爸爸給你穿衣服,咱們要買年貨了,回來爺爺炸丸子,爸爸可以給你吃一點點。”

就舔一小口。

飯飯能聽懂吃,伸著舌頭舔了下自己嘴巴,一副饞貓樣。

齊澄給鵝子換好了衣服,鵝黃色的羽絨外套,胸口還縫了個小鴨子,肉腳上套的是鄭阿姨鉤的毛線襪,也是鵝黃色,上面還有小花花,兩邊垂著毛茸茸的小球球。

飯飯喜歡揪這個球。

換好衣服,塞進嬰兒車裏,用毯子裹的嚴嚴實實的。齊澄就和鵝子老公出發了!

“給飯飯買新衣服咯~”

飯飯在裏面揮著小拳頭,高高興興的。

先買了一串糖葫蘆,齊澄吃了一口,裏面沒有花生,這才遞給老公嘗嘗味道,夫夫倆在這兒偷偷吃,嬰兒車裏的飯飯瞪圓了眼睛,鼓著臉頰,肉呼呼的看爸爸們。

一副‘快看看飯飯,給飯飯也吃一口’模樣。

“哈哈,你的三粒牙吃不了的。”齊澄雖然這麽嘲笑鵝子,但還是讓鵝子舔了口上面的糖。

飯飯剛圓圓的眼睛露出開心快樂,結果爸爸撤手快的,那副享受的模樣頓時愣在原地,還伸出舌頭舔——但舔了個空氣。

肉臉懵。

齊澄哈哈哈笑,說:“小朋友不能吃太多糖,今天飯飯糖量夠了,再吃三顆牙都沒有啦。”然後自己當著鵝子的面哢擦哢擦吃掉。

酸酸甜甜真好吃。

“小朋友。”白宗殷說。

齊澄以為是說鵝子,附和說:“對啊,小朋友不能吃。”

奇跡飯飯當時就給爸爸表演了一個哇哇大哭。白宗殷探身,溫聲哄著說:“飯飯不哭了,大爸爸說說爸爸好不好?”

齊澄澄惹哭兒子,很願意配合老公哄崽。

“澄澄過來。”

“幹什麽呀?老公別欺負我,嗚嗚嗚。”齊澄探身過去,先給鵝子表演個假哭。

真哭的飯飯當時就被震住了,哇的聲沒了,白潤的臉蛋上還掛著淚珠,睫毛長長的,像是一把小扇子,嘴巴也紅彤彤的,我家鵝子真漂亮,是跟了他的。

然後唇上溫熱——被老公親了!

齊澄臉先熱了,“老、老公,飯飯在看著呢。”

白宗殷又親了口,“澄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