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5/6頁)

韓未流問了三人一個問題:“我是誰?”

最後三人都給出了正確答案:“您是司徒琸,是老教主在世的唯一子嗣,是聖焰教下任教主。”

因此韓未流並未殺了三人,帶上他們,他的身份反而更可信。

好在司徒琸的生母並不是會為了兒子,放棄性命和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的務實女人,倒也更省了韓未流麻煩。

這些都是沒有第四個人得知的秘密,在老教主死後,這個秘密的暴露風險,也會隨著時間增長也效力降低。

但這些秘密,在裴涼這裏居然早心知肚明。

韓未流從未像這刻一般慶幸過,他跟這人不是敵人。

他表情復雜道:“我不至於不濟到,被人跟蹤了都不清楚。”

裴涼點了點頭:“手下跟蹤老仆的人確實不知道,是我推測出來了。”

“你即便易容成那傻子,也不可能幹出同他一樣讓人沒眼睛看的蠢事。再結合到老仆的死亡時機,你自此之後又杳無蹤跡,那三人的緊張惶然,司徒琸的性情大變。”

“單這麽看或許不能猜到什麽,可當魔教教主自稱司徒琸的時候,整件事就串聯起來了。”

所以她當時詢問姓名,根本就不是客套之舉?

韓未流沒了話說,原本他雖然奚落副人格,但確實對如今自己所掌控的籌碼頗為得意的。

副人格就更不用提了,尾巴都快翹上天,若不是他時時壓著,想必更加狂妄。

但此時才清醒的意識到,事態竟全未逃出她的掌控。

正頹然復雜,一只手便伸了過來。

撫著他的腰線細細的遊走,韓未流一僵。

便聽裴涼道:“你當時的樣子太饞人了,我廢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沒有露出端倪。”

“今日你怎麽不就以魔教教主的身份上門?那身華麗的紅衣很好看,你當時站在那裏,我就想將你按在房頂上,好好把玩一番。”

韓未流臉色通紅,難不成所有人警惕魔教魔頭的時候,她盯著他腦子裏的打的是這主意?

見對方侵略意味越發濃厚,韓未流心下慌亂,不知是不是那美酒的效用,此時竟然有些恍惚。

廢了好大的毅力才回想起自己今天來幹嘛的,正想往後退,拉開距離並嚴肅的表明態度。

但下一秒,他的手卻不受控制的一把攬過裴涼的腰,將她按在自己懷裏。

而韓未流的表情也變得狂妄不羈,是副人格強行搶奪了控制權。

通常情況下,他是不會成功的,但此時副人格非常的氣憤。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說,你早知那就是我?”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對自己的存在驚疑不定,也根本不會回來後惶惶不安,自然也不會懾於他的武力威勢,從此對他警惕忌憚,最後當得知他真正身份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裴涼就喜歡他一會兒羞澀難擋,一會兒又霸道主動的樣子。

聞言便用手撥開了他的衣襟,帶著薄繭的手心很溫暖,存在強烈,而裴涼的技巧哪裏是不通人事的司徒琸頂得住的?

司徒琸臉色變了變,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奇怪,明明現在對這女人耍弄憤恨不已,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覺確沖擊著自己。

一陣陣浪花一樣的湧上來,突然感覺空虛得慌,有什麽東西亟待發泄一般。

司徒琸了然,這定是自己心中難平,對這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壓制欲。

否則他此時怎麽想將這女人推倒?

他司徒琸是誰?肆意妄為的魔教教主,想到自然也就這麽做了。

於是天旋地轉之間,裴涼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韓未流連忙想搶回控制權,這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若再繼續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做那屈辱的身份了。

可才奪回控制權,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剝了——

她為什麽這麽熟練?她為什麽對剝男人的衣服這麽熟練?

之前景護法也是,人在地裏都被她剝個精光。

此時韓未流甚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甚至來不及震驚,下一秒他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已經被裴涼掌握了。

韓未流腳趾繃緊,咬緊嘴唇,才沒有泄露丟人的聲音。

裴涼一邊動手,一邊咬了他鎖骨一口,發出一聲嘆息:“真好聞,這是專門為你調的香,一會兒染上你的松香,就更好聞了。”

韓未流呼吸淩亂,不知所措,明明推開她的姿勢這麽簡單,卻忘了怎麽動作一般。

此時聽了裴涼的話,才回味過來,原來他踏入斬月山莊開始,自己就是被精心烹制調味的一道菜。

可憐他還是自己跳進湯裏,自己替自己撒的調味料,好讓這家夥能更好的享受。

韓未流此時精神薄弱,對自己糜亂失控的樣子感到抵觸,身體卻自顧自的迎合乞求得到更多。

下一秒的視線就隔了一層了,不用說又是被副人格搶走了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