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第4/4頁)

再後來漸漸的,他一點點的摸清楚了宮崎佑樹的愛好、習慣,也終於的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更是觸碰到了宮崎佑樹的過去,見到了他的養父。

可即便如此,到了現在,伏見猿比古回過頭去,卻發現宮崎佑樹這個人依舊神秘。

他知道宮崎佑樹槍法精準,也無數次用身體去感知過他手上的槍繭,更知道他的能力能夠治愈一切的傷口病症……但似乎除此之外,他還隱藏著什麽。

深夜,宮崎佑樹給伏見猿比古後腰上的燙傷換著藥,伏見猿比古卻在藥只上了一半的情況下坐起了身,拉著宮崎佑樹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去。

由輕輕的吮著唇瓣,到漸漸的深入,慢慢的變得急躁和焦慮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直到缺氧,兩人分離開來。宮崎佑樹輕撫著他後背的肩胛骨,微微喘息著問他:“怎麽了?”

當情緒濃郁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它是藏不住的。伏見猿比古也清楚自己的失控,可越是清楚,就越是難以控制,反倒是自暴自棄一般的發泄了出來。

但偏偏那樣恐慌的心情卻無法說出口來。

於是他只是緊緊的摟抱著宮崎佑樹,將他壓向自己,彼此貼近到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的程度。

兩人交頸相擁,伏見揚起了下顎,說:“抱我。”

酒店裏缺少了還沒來得及買的一樣東西也不在意,只是生澀得緊。

燈光搖晃起來,宛若是地震了一般,晃得人頭暈眼花。

伏見猿比古攀著身前的男人,然後在最為極致的時候,毫不客氣,極為用力的,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宮崎佑樹的肩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宮崎佑樹都停了下來,一時之間身上的汗意甚至都分辨不出是因為運動還是因為劇痛了。

宮崎佑樹倒吸了一口冷氣,而伏見直到嘗到了嘴裏鮮血的味道才伸出舌頭舔了舔傷口。

舌尖挑著傷口破了的皮肉,頗有幾分尤嫌不夠的架勢。

伏見猿比古勾起嘴角,終於是露出了滿足的笑。

他勾著宮崎佑樹的脖子,復又吻了上去。

搖搖晃晃的到了臨近天明,到了最後,兩個人甚至都沒有清洗就睡了過去。

直到下午,宮崎佑樹和伏見猿比古一前一後的醒來才開始清洗穿著,打算去看這天晚上的指環戰。

宮崎肩上的傷口在他睡著的結了一層痂,只是伏見咬得深,宮崎動作之間只要稍稍扯動到這一塊兒的肌肉,身體就會立時的用疼痛提醒他它的存在。

宮崎佑樹對此倒也沒有多說什麽,只當是昨天伏見心情不好。

更何況到了後半夜他也找補回來了。

這天的夜晚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伏見猿比古的臉色顯得更為懶散疲倦了,只在看向宮崎佑樹的時候稍稍有那麽一些光亮。

彭格列雷之守護者的戰鬥算得上是精彩,但更讓宮崎佑樹感興趣的是那位叫做藍波的孩子手中的武器。

——十年火箭炮。

能夠和十年後的自己所交換的武器……這是他在過去所沒有接觸到的東西。

甚至讓久不進行研究工作的他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在這天晚上想到了過去,這天夜裏宮崎佑樹難得的夢見了久遠的過去。

黑夜之中,一只身形嬌小的狐狸從酒店外跑過,隨後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了蹤影。

次日,宮崎佑樹便在並盛町的街道上遇見了一位膚色純白,衣著也以白色為主,鎖骨之中有著拳頭大小洞口、頭部有著骨質面具一般的男人。

“藍染大人請你去虛夜宮一坐。”自稱為烏爾奇奧拉·西法的破面這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