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第2/3頁)

但是,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有辦法。

既然他的能力這樣的逆天,那麽他也就完全能夠避開那些覬覦他能力的敵人。

只是那樣的生活會非常的辛苦。

江戶川亂步隱隱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能力並非完全的是異能力了,至少,他沒有辦法無中生有的得出結論。

在缺少證據鏈的情況下,他只能夠勉強的得出了這麽個結論。

他想,如果他能夠有機會見一見那個叫做藍染的人,或許一切就能夠真相大白了。

可是如果不出意外,他們一輩子都是無法見面的。

*****

深夜靜謐的街道,醉漢捏著還剩下零星酒液的啤酒罐,搖搖晃晃的走著。

昏暗的路燈發出“吱吱”的聲響,時亮時暗的。頗有些無力的照明著街道。

醉漢走著走著,一時站立不穩的往旁邊倒了過去。

好在他及時的伸出手,撐在了墻壁上,然後滿臉通紅的打了個酒嗝,從喉嚨間散發出濃郁的酒臭味。

就在這時。

他隱隱的聽見了拐角的這處巷子裏傳來的聲響。

若是清醒著的時候,作為橫濱住民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湊上去查看的。

可此時的他已經因為酒精麻痹了大腦,半點沒有往日的聰明了。

他甚至放肆的又打了個酒嗝,聲音故意拖得很長、很響。然後蠻橫而不可一世的踩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往裏走,一邊走,一邊豪橫地喊道:“誰在那裏啊——嗯?”

巷子裏的動靜在聲音出現的那一瞬間稍稍的停了一下。

突然的靜默只讓醉漢的腳步停了一瞬,便又繼續的走了過去。

而當醉漢走近了,借著月光也看清了巷子裏的畫面之後,他便因為那極具沖擊力的畫面猛地醒了酒。

月光高高的從巷子上方的縫隙筆直的照射了下來。

一名看上去尤為年輕的男人半身隱於黑暗之中,半身顯露月光之中。

在他的身邊,不知是死是活的躺著兩三人。

最為可怖的是在他腳下,被他那靴子踩著的男人。

男人哽咽著似乎要求饒,卻只能在年輕人微微使力之際從喉間湧出一口血來,嗆得他只能夠嚯嚯的喘氣,不至於被自己的血給嗆死。

而那面容俊秀的年輕人,他的臉上沾染了點點的鮮血,顯得月光之下的他越發的白皙鬼魅。

他嘴角仰著過高的弧度,滿臉放縱而病態的笑容。那雙沾染了鮮血的手指卻毫不避諱的從額前插進了發絲之中,將額前的碎發梳理到腦後。

“啊……啊~怎麽,你也要加入進來嗎?”

醉漢嚇得一個激靈,然後大喊著頭也不回的從巷子裏跑了出去。

伏見猿比古收了臉上的笑容,移開了腳,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腳邊的惡臭的男人。

他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那無聲呻.吟著的人,見人已經沒有了反應,才煩躁的伸出手來抓了抓自己後腰煙疤的位置。

他甚至沒有拔刀,只是發泄一般的用著體術,然後操控著暴動的赤之火焰,用拳腳將一切施加在這些人的身上。

但也正因為如此,下手沒有了輕重……

伏見猿比古從其中一個人的口袋裏摸出了手機,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報上了地址,便大步離開了。

他想,在回去之前,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

不能讓佑樹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

次日一早。

宮崎佑樹葬禮的告別式。

比之昨天晚上,今天的人要更多一些,但也有一些人是昨晚來過,今天便沒有再出現的人了。

其中就有琴酒他們。但更多的是昨晚沒能來,今天才來的人。

譬如周防尊他們和磐舟天雞等人。

綠王比水流現在還無意暴露自己,於是讓磐舟天雞代表他去了。

和昨天只有一張照片想比,今天的儀式祭壇中擺放著宮崎佑樹的屍體。

屍體是比照片更為直接的證明。

草薙出雲等人站於一旁,低聲的詢問著事情的情況。

畢竟對於他們而言,宮崎佑樹明明在當天還去過吠舞羅。

對此,尾崎紅葉無言的搖了搖頭,並不多言。

草薙出雲便嘆了一口氣,再看那祭壇中的宮崎佑樹之時,眉眼之間便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

死亡這樣的事情,往往會讓人感到悲傷,當這樣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之時,這樣的情感便更為鮮明。

磐舟天雞借著肩膀上的鸚鵡,同比水流小聲的溝通著。而比水流也借著鸚鵡的雙眼注視著葬禮上的每一個人。

當他的目光對上周防尊時,比水流勾了勾嘴角,似有若無的笑了。

只可惜到時候宮崎佑樹沒法看到他計劃達成的那一天了。

赤井秀一是讓織田作之助帶他到葬禮現場來的。

但來了之後,赤井秀一卻又並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