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2/3頁)

夏十一的表情有些猙獰,幾乎是暴躁地將手伸進陳盈風的衣服裏,探到她背後,用力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和那一道長長的疤痕。

那晚春風一度的最後,陳盈風抱著她的頭說出:“我沒有和他睡,我殺了他。”是兩人之間剩下的最後的溫和回憶,此後,陳盈風似乎就把她當成了一個外人,連套路性的微笑都懶得給。

她粗魯地撫摸著,甚至是不惜將陳盈風弄疼地按壓著那道疤痕,似乎只有這道傷疤,才能證明,女人心裏是有、或者曾經是有一點自己的位置的。

陳盈風吃痛,用力將她推開,狠狠刪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說:“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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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看曾經拍好的、經過了粗剪的片段。播放完畢後,李自牧一擡頭,疑惑地問:

“林青淺,你怎麽回事?”李自牧看著林青淺臉上變幻莫測的臉色,好奇地問。

“沒什麽,”林青淺卻有些神遊。

當時這場戲ng了十多次,幾乎是她ng數目的上限。

主要是沒見過如此誘惑地小孩,更別提那個“洗面奶”情節,她笑場一次,身體僵硬沒反應過來三次。

最後回酒店,還留了好久的鼻血,被小孩狠狠地嘲笑。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晚她驚鴻一瞥,還看見了小孩下單情、趣內、衣。

完犢子了。

她捂住臉。

李自牧不去管突然變得奇奇怪怪的林青淺,轉身對宋清越說:“有沒有那種感覺了,”他手向上擡了擡,“心中升騰起來的那股醋意?和對寧靜的生活的渴望交織在一起,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宋清越感受了一會,搖搖頭,“很難。”一邊感受著,嘴邊露出傻笑。

李自牧要抓狂了,“你笑什麽?”

宋清越輕輕嗓子忍住笑意,“想到開心的事。”

還有幾天,就能殺青了,就能和林青淺在一起了,就能釀釀醬醬做羞羞的事了。

李自牧揮手將小孩腦袋打歪,“就你會玩梗。”

他磨磨牙,向身後高呼一聲:“文蔚,你過來一下!”

文蔚懵逼地擡起頭:怎麽突然cue到我了。

她其實早就殺青了,只是家裏人和李自牧打過了招呼,讓她繼續跟著劇組學習。

李自牧趁著文蔚向這邊趕,咬牙切齒小聲說:“你要是還把現實情緒帶到戲裏也沒關系,我就讓林青淺今晚去教文蔚演戲經驗,讓你體會一下夏十一那種滋味。”

林青淺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伸手躍躍欲試。

想把李自牧頭打歪。

李自牧急忙求饒:“開玩笑的,我只是讓清越感受一下那種心情。”他扭頭看臉色開始陰晴不定的小孩,低聲說:“這不是效果很好麽?”

他眼見不對,急忙喊:“快去準備,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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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怪你,只是感慨而已。”

陳盈風扭頭,仔細打量著夏十一的眼睛。

風平浪靜的黑眸下是潛藏著的敵意和試探。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揪著夏十一的領子,“你真的覺得,可以一直在這裏隱居下去?”

夏十一皺著眉,沒有反抗,“怎麽了?”

陳盈風冷笑:“我發現,你的覺悟,你的信仰就是個笑話。”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的信仰!”夏十一仿佛被人戳到痛處,像小獅子一般怒吼,“你這個雙面間諜,你還為日本人做事,你居然能嘲笑我的信仰!”

陳盈風深吸一口氣,放下夏十一,指著她的鼻子冷聲說:“我不是說你的信仰不堅定,是你們黨的信仰,是那高高懸於廟堂之上的三民主義就是個笑話。”她抿嘴,指了指身後的村子,“你居然到現在還不知道中國人,到底是在為什麽而戰鬥。”

村子裏的人聽聞外面的吵鬧聲,紛紛探出腦袋。

皆是老幼婦孺。

一個小女孩鼓起勇氣,跌跌撞撞跑過來,遞給陳盈風一朵花。

一朵細小的小白花,還沒陳盈風拇指大,莖葉脆弱,似乎馬上就要在風中折斷了。

小女孩打著手勢:別吵了,給你們花。

陳盈風蹲下來,笑著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接過了她手中的花。

小女孩示意:給她呀。

陳盈風瞟了夏十一一眼,沒好氣地遞給她。夏十一抿抿唇,接過。

小女孩笑著打手勢:接了禮物就又是朋友了,不要吵了喲。

隨後她在母親的呼喚中蹦蹦跳跳跑進母親的懷抱。

那個母親身上也是和陳盈風一樣的裝束。不像陳盈風,農婦的衣服也能穿出一股子妖嬈誘惑的味道。她手掌粗糙,臉頰黝黑,臉上是密密麻麻的皺紋,長年耕作更是令她沒什麽身體曲線可言。

她看見兩人的目光,緊張的笑笑,抱著小女孩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