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咬他 照準他的脖頸便恨恨咬了下去。……(第4/4頁)

他說得鄭重,言語間亦盡為謝家考慮。

謝珽卻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賈公的意思是娶了做孺人?”

“帝王以妃妾拉攏朝臣,殿下何不效仿?”

這話在男人看來,似天經地義。

武氏的眼底卻閃過遲疑。

不過賈恂勞苦功高,且鞠躬盡瘁為河東考量,她素來敬重些,並未急著開口,只將目光投向謝珽。

謝珽瞧著輿圖,片刻後回過神,目光冷毅而篤定,“派人去劍南探口風,若他願助一臂之力最好,若不肯,作罷便是。至於聯姻之說,倒也不必如此。”說罷,朝賈恂鄭重道:“事關重大,賈公先挑些人待選,明日商議定奪。”

“殿下放心!”賈恂恭敬拱手。

此時天色將晚,謝珽還有事與他二人商議,遂命人擺飯,就著輿圖飯桌商議到深夜。

等事畢出門,已是戌時將盡。

蒼穹如幕,星鬥粲然,他望了眼春波苑的方向,想起昨日小姑娘遇襲後白著小臉兒的驚懼姿態,有些不放心不下,腳步便管不住的往北邊邁去。踏著凜冽夜風一路健步而行,遊廊逶迤,宮燈隨風,謝珽知道今日審訊所得須給她個交代,哪些能透露,哪些不能,心裏迅速有了定論。

直到春波苑外昏黃的燈籠光芒入目,謝珽的腳步忽然緩了下來。

公事好辦,私事呢?

昨日阿嫣默然啜泣,伏在他肩頭落淚的樣子,謝珽這會兒都清晰記得,她紅著眼圈垂眸委屈的模樣,亦讓他心頭微痛。

脖頸間被她咬過的地方,無端傳來了微癢。

皓齒如貝,唇瓣柔軟,哪怕知道時不相宜,當她的唇瓣貼在他脖頸,濕溽的檀舌不慎觸到他脖頸時,那種陌生的酥麻之感著實令他心神微繃。謝珽畢竟已是弱冠之年,哪怕人前慣常冷肅克制,亦不喜過分近於女色,聽多了軍將們葷素不忌的笑話,有些事其實無師自通。

他很清楚,那一瞬的腰腹緊繃意味著什麽。

但怎麽可能呢?

她如今不過十五歲,身段都還沒長開,且婚事是皇家強賜,他從沒打算跟她有夫妻之實,更是有意自持,沒往那上頭想過。

可身體似乎過分誠實。

謝珽有些苦惱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