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第3/3頁)

這番說辭出口,我自己都快被說服,仿佛事實就是這麽一回事——純屬楊沉犯軸找陸長柏麻煩,他們倆愛怎麽鬥怎麽鬥,反正和我一毛錢都不相幹。

當初趙遠要求我作為整件事的牽線人時,考慮的正是這點:我是所有人之中,最不可能鼓動楊沉扳倒陸長柏的那一個。

宋城默了片刻,然後閉上雙眼,眼睫微顫,如一只翩翩欲飛的蝶。

他思考了很久很久,再睜開眼時,周身威壓氣勢消散,又是那個陪我垂釣、背我走路的溫柔青年。

他伸手把我拉進懷裏,無奈道:“我問一句,招得你這麽不高興。以後不說了,好不好?”

我甩開他的手:“你懷疑我。”

他從善如流,低聲下氣道:“我的錯,怪我太多疑,不應該這樣。”

我冷笑一聲,背過身去:“是誰說想好好生活的?哪戶人家這麽過日子,你指給我看。以後我是不是得定期挨一次質問,才能讓您老滿意?”

宋城環住我的腰,不斷道歉,又在我耳邊說些溫言軟語,試圖哄我開心。我咬緊牙關,倒不是真的生氣,是怕自己繃不住心虛,露出異樣。

他叫我的名字,忽然含住我耳垂,用濕熱的舌尖一舐。

我回身想推開,卻被他抱著順勢壓倒在床上。滾燙的呼吸撲在我皮膚上,勾起記憶裏充滿情色的部分,推拒的手立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早上我們剛做過一次,宋城入得太深,我幾乎想逃開,卻被他抱在懷裏邊親邊插。

他還伸手撫摸我的小腹,問我有沒有全吃進去,我只好哽咽著點頭胡亂答應。做到後來,我泄了兩次,性器又挺立起來,只好擡身將熟紅腫脹的乳頭送進他口中,被他銜住一咬,竟就這樣射了。

宋城在我脖頸上吮了下,手已褪下我的睡褲,低聲輕笑:“今天是我不對,實在沒法補償,只好以身相許。”

我被他弄得打了個哆嗦,短促地嗯了一聲,想反駁兩句,卻被他的唇舌封去所有話語。

長夜漫漫,一晌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