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太監的惡毒繼母](第3/4頁)

誰替她折的?

伺候她的丫鬟是謝蘭池的人,門被謝蘭池的暗衛守著。

她被囚禁在這裏出不去,自然不可能自己折的。

正好。

喬紗撚起了一粒糖果放進嘴裏,漫不經心地與他說:“我的情郎,方才跳進池塘裏的那人。”

他掀起眼簾看住了她,“情郎?”

她嘗著甜的糖果,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這麽驚訝做什麽?你不是知道,我是什麽樣的女人嗎?我的情郎可不止你殺的那一個。”

謝蘭池拿著那支石榴花,喉頭緊了一下,心裏竟在想:她又在做什麽?哪裏又讓她不如意了?

明明在他離府之前,她拒絕了去顧府,乖乖地待在他的房中,他以為……他以為她是高興的。

他甚至為了她沒有去見顧澤而高興,他迫切地想要回府來看她,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有人在府中等著他,他在回府的路上會想,她喜歡吃這些嗎?她怕吃藥,買些糖果她會開心嗎?

如今想來,他真可笑。

她不去顧府,是因為她的情郎要與她相會吧?

“我自然知道母親是何等下賤的女人。”他控制不住用最冷的語氣,最惡的話語來譏諷她,讓她生氣,“只是我沒想到,母親被關在這裏,還能有人來與您相會。”

她卻不生氣,托著腮看他說:“旁人自然進不來,但外面不都是男人,日久生情,我不能看上你的暗衛嗎?”

謝蘭池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的情郎是門外的暗衛?

這才幾日的時間,她竟然勾搭上了他的暗衛?

他的繼母,真是不叫他失望。

窗戶外傳來,暗衛在池塘裏搜找的聲音。

他盯著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頸上,那細白的脖頸上露出一點點紅色痕跡,那是……

他朝她伸出手,要撥開她的衣襟去看仔細。

她卻躲了一下。

這一下頓時將他的怒火全部點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居高臨下地將她按在椅子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襟,她的脖子和肩膀顫抖著露在他眼底下。

白生生的脖子上、肩膀上,是紅色的印記。

他即便再不經男女之事,也明白這是什麽印記,是吻痕,是咬痕。

她那樣白,顯得那痕跡那樣明顯,明顯到他喉嚨裏又幹又澀,手指也是僵冷的。

“他是誰?”他問她。

她靠在椅子裏,在他的手掌下胸口起起伏伏地呼吸,望著他說:“我忘了問他的名字,反正不過是個陪我玩樂的男人,今日是他,明日或許就換了,問什麽名字。”

她這是什麽語氣?什麽態度?這是一個女人說出來的話嗎?

他被她氣得喉嚨裏湧著什麽吞咽不下。

可她卻幹脆靠在了他的手掌下,漫不經心地說:“你這麽生氣做什麽?我只是你的繼母,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父親死了那麽多年,我難不成要為他守寡一輩子?”

謝蘭池像是被她戳透了一般,他為何這麽氣惱?她只是他的繼母而已,從前他就知道她是什麽樣的女人,為何他還會為了她與其他男人如此憤怒?

不,他這一刻比從前更憤怒。

他恨不能,恨不能……將她剝光了,仔仔細細清洗幹凈。

她現在,臟極了。

他那股情緒充斥著,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從椅子裏扯起來,幾乎是拖抱著將她帶進內室的屏風後,將她抵在了浴桶上,瘋了一般去剝下她的衣衫,懲罰一般要將她丟進水已經冷透的浴桶裏。

“謝蘭池!”她忽然連名帶姓叫他,在他的拉扯之中,猛地擡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他被扇得右耳一陣陣耳鳴,只聽見她有些生氣地說:“你抓疼我了。”

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指在發抖,陷在她的皮肉裏。

“放開。”她冷聲對他說。

他不想放開,不要放開。

她忽然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咬得狠命至極,恨不能將他的手背咬穿一般,血從他手背上流下,滲進她的衣衫裏。

他痛得一陣陣戰栗,在那痛感中感受到她溫熱的嘴唇,感受到她的氣惱和情緒。

他竟覺得滿足,她也在生氣,也和他一樣憤怒、痛苦。

那痛交雜著奇異的滿足,將他一下下地煎熬,他知道他是個瘋子,他早已瘋了。

他在那痛中看著俯在他手臂裏衣衫不整的喬紗,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緊緊地將她擁進懷裏,將發燙的臉埋進了她光著的肩膀上。

她的肌膚溫熱的,柔軟的,散發著她的氣味的……像那一夜的她一樣溫柔。

他站在屏風後,貼著她的肌膚,恨自己也恨她。

他知道,他完了,他殺不了她,他甚至到現在,如此憤怒之下,也不忍心還她一巴掌,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