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救人不扛人

鹹魚是夢想,只不過這一刻本來夢想是躺平當鹹魚的鼬,被迫站在猗窩座的面前,拿起了懲惡揚善救死扶傷的人設。

猗窩座並不懂什麽叫做鹹魚,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樹枝上的男孩,但是就在一瞬間他發現男孩不見了,隨後屬於男孩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鼬蹲在富岡義勇的面前,看著鬼殺隊的水柱無奈的搖搖頭,男人看起來實在是太慘了,不僅腹部被穿了一個洞,而且身上有多處骨折,所幸的是四肢健全。

感謝病弱並且成為曉的那幾年,讓鼬簡單的自學了一些醫療忍術,他把手敷在了富岡義勇的傷口上,讓傷口可以在查克拉的幫助下快速的愈合。

男人的呼吸在治療之下逐漸的平穩下來,鼬確定鐵憨憨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背後散發著殺氣的猗窩座。

鼬這一次講究的是速戰速決,否則等等意志堅定的富岡義勇醒來,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鼬伸手戳了戳富岡義勇的額頭,“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劍士。”

現在……

鼬站起來轉身看向猗窩座,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猗窩座。

“你到底是誰?”

猗窩座從來沒有見過能讓別人的身體復原的能力,按理來說可以快速復原本來是鬼的能力,但是這種恢復僅限於自己。

更何況他面前的幼崽身上沒有任何鬼的氣息。

正確的說法,他的身上看不見任何的氣息,就像是正常又超重的普通人類幼崽似的。

但是猗窩座知道,他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從高高的樹上一躍而下還不被他察覺。

猗窩座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著,這是一種來自強者的壓迫,他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告訴他,面前的幼童可能是他遇見最強大的人類。

“幼崽,你到底是誰?”猗窩座想要知道幼童的名字。

只不過鼬沒有興趣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一只鬼,這會讓他的生活陷入更多的麻煩之中。

“我沒有必要把名字告訴一只鬼。”

一直被鼬壓制的氣息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他的眼睛中的花紋也從三勾玉變成了更加復雜的萬花筒寫輪眼。

“術式展開。”

雪花式的陣法在猗窩座的腳下展開,鼬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動作,在猗窩座的眼中光著腳穿著木屐的鼬就仿佛是出門遛彎的人類,意外的卷入了這場戰鬥中,但是……

在能看見氣的猗窩座,看見了鼬身邊突然爆發出來的氣,他的氣比起剛剛的柱更加的純粹,圍繞在他的周圍,竟然沒有任何的破綻。

猗窩座心中越來越驚訝,這竟然是幼童的氣?!

怎麽可能……

突然猗窩座有一種可怕的念頭,他已經聽說了關於上二童磨的事情,根據黑死牟所說殺死童磨的是鬼殺隊的陷阱,但是男人的能力他最為清楚……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童磨就死在面前幼童的手中。

這確實是可能存在的。

猗窩座不想在思考這種可能,他率先的發動了攻擊。他壓低了自己的身子以拳成掌,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要劃破鼬的喉嚨,第六感告訴猗窩座如果他沒辦法解決面前的團子,被解決的將會是他。

鼬擡手非常輕松的就擋住猗窩座的手掌,凱開八門之後的力量比這更加強大。鼬借著自己的個頭矮小,抓住猗窩座的手臂腳一點地就出現在了猗窩座的身後。

鼬擡起了小短腿,一個下劈,猗窩座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鼬閃身回到了富岡義勇的身邊,他抓起了富岡義勇手邊的日輪刀……

鼬握了握日輪刀的手感對被踢斷了幾根肋骨後,已經康復的猗窩座說道:“其實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格鬥系了,你讓我想起我非常不喜歡的一種打發。”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冷兵器的鼬甩了甩手中的日輪刀,在確定大小可以駕馭之後,這一次換他主動攻擊了。

畢竟他們性格堅強的水柱,剛剛的眼皮不自覺的動了一下,他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鼬一點都不想讓鐵憨憨看見自己,否則他就怎麽都解釋不清楚了。

鼬緩緩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使用須佐能乎和天照之前他只能給猗窩座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後他會一招解決格鬥系的猗窩座。

至於這一分鐘,鼬也想看看這幅身體能發揮多大的力量。

再在過去的五年之中,鼬是一條鹹魚,但是身為經歷過戰爭的忍者,鼬已經把每時每刻鍛煉查克拉當做一種習慣。

猗窩座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一分鐘?就算是上一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說能夠在一分鐘制服自己。

“小兒,你是不是太過於狂妄了。”

猗窩座的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氣出現在了他的身邊,猗窩座擡手抓住了逼近他脖子的日輪刀,他微微用力打算折斷手中的日輪刀,但是莫名的日輪刀上面敷上了一層黑色的火焰,並且刀的力量在逐漸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