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救人不扛人(第2/3頁)

猗窩座皺緊了眉頭,團子的力量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大,而且黑色的火焰讓他感覺到疼痛,是那種足夠灼傷身體和靈魂的疼痛。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斬斷,猗窩座無比慶幸自己是鬼不是人類,作為鬼的他手臂斬斷之後可以快速的生長出來。

鼬在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之後輕巧的落在了地上,他看著手中的日輪刀,果然個頭的原因他使用富岡義勇的日輪刀非常的別扭,如果可以呢話鼬更喜歡使用苦無。

同時因為不是常用的武器,天照的覆蓋也是時有時無。

五十秒。

猗窩座的拳頭速度更快了,他在一點點的發揮自己的極致,對於力量追求的極致。

猗窩座的速度再快,在寫輪眼中他的速度都可以用秒來計算,每一幀都讓鼬足夠找到破綻。

第二輪攻擊結束之後,猗窩座的眼睛還有四肢都在流血,他剛剛一直直面鼬的眼睛,那雙帶著奇怪花紋的眼睛讓他覺得深不見底。

四十秒。

在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時候,猗窩座仿佛感覺到有人在後面呼喊他的名字,是誰?

只可惜還沒等猗窩座想起來,鼬的攻擊再一次的展開。

鼬並不會呼吸法,但是作為天才,他的劍術已經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輪刀合為一體……

猗窩座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輕松的化解了,這是除了鬼舞辻無慘之外第一次有人給他威脅,死亡的威脅。

猗窩座身體中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一定要快一點的殺了他。

他必須每一秒都盯緊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輪刀會斬落自己的頭顱。

猗窩座強行的和鼬拉開了距離,他不能在輕視面前的豆丁。

幾輪交戰之後,猗窩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傷的傷口越來越多,同時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沒有辦法愈合。

“術式展開,終式·青銀亂殘光。”

猗窩座準備用必殺技來阻擋鼬,他的腳下再一次展開雪花的樣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術產生的羅針,並且讓羅針以自身為中心聚集了起來。

而就在下一秒羅針瞬間向四周發射,羅針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輕松就擊毀了了鼬四周的大樹。

鼬的身後還有富岡義勇,鐵憨憨雖然太過於憨,但是還勉強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在猗窩座的血鬼術之下。

“須佐能乎。”

橙紅色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富岡義勇,幫他擋住了猗窩座的血鬼術。至於須佐能乎半開的鼬則找到了血鬼術的空隙,以小幅度的運動躲過了猗窩座的羅針。

飛揚的塵土遮擋住了猗窩座的視線,他不明白突然出現的強大到不像是人類的幼童,到底為何而戰。

追求力量的極限?還是保護與他看起來毫無關系的劍士?

鼬聽見了猗窩座的問題,他發現自己的動機被猗窩座想的十分的神聖,他為何而戰?

“我當然是為了能夠每天躺平當鹹魚而戰。”

鼬的聲音出現在了猗窩座的耳邊,日輪刀揮落斬斷了猗窩座的手臂,同時也再一次的逼近猗窩座的頸項。“躲開躲開……”猗窩座在心中是這樣提醒自己的。

他聽見了日輪刀割開自己皮膚的聲音,骨骼與日輪刀的碰撞也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在頭顱掉落的瞬間猗窩座伸手接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強行的安放了回去。

鼬眉毛一挑,雖然猗窩座的動作匪夷所思,但是已經經歷過一次鬼突破界限的他並不覺得驚奇。

一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鼬確定自己並沒有退步。

現在小孩子的遊戲時間結束,是時候送猗窩座去他必須前往的彼岸了。

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在猗窩座的面前展現出來,他仰起頭看著橙紅色的“怪物”露出了驚訝的的表情,“怪物”的手中有一把巨大的武器,武器上面纏繞著紅色的火焰,照耀著整個天空都變成了一片火紅。

做好了防禦姿勢的猗窩座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但是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甘,他應該一直戰鬥下去才對,為了……

為了什麽?

猗窩座突然發現他問過很多人為什麽戰鬥,大家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是為何而戰?為了鬼舞辻無慘大人嗎?不,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他,大概天生就是為了戰鬥而生……

“……哥哥才不是戰鬥的機器……”小小的聲音仿佛在猗窩座耳邊響起。

鼬居高臨下的看著“死”過一次的猗窩座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微微皺眉,不過鼬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給猗窩座了,他感覺到富岡義勇的氣息更加的平穩,男人馬上就要醒來。

十拳劍落下,猗窩座張開雙臂接受了死亡,剛剛他聽見了無比懷念的聲音,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