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蒙蒙亮,趙徵略略收拾,抄起匕首和長劍,他小心把銅牌收進懷中,然後拽下頸間的白玉玦。
這是現今趙徵身上唯一珍貴且值錢的物件。
他把玉玦放在桌上,推到紀棠面前。
紀棠:“……”
這是什麽意思?
分道揚鑣?大兄弟可不帶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