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4/5頁)

虞宛宛也就在太後那裏,見過姓蘇的幾回,聽他彈過兩次琴,確實是琴技了得,可是她怎麽可能跟他有什麽私情?

見到皇後之後,虞宛宛也是這麽解釋的,“母後切勿聽信謠言,冤枉兒臣,兒臣跟蘇先生不過點頭之交,絕無私情。”

蘇彥青就跪在一旁,也是連忙應和,“還望皇後娘娘明察!”

皇後卻是冷哼一聲,將那個牡丹荷包,扔到了虞宛宛面前,“那太子妃倒是給本宮解釋解釋,你的荷包,怎會出現在蘇彥青房裏,這不是私相授受,又是什麽?”

一開始,虞宛宛聽說什麽證據荷包,還以為定是他人偽造的,可是瞧見這荷包上的芙蓉繡花,她自己也驚得呆住了。

這個荷包,竟然真的是她親手所繡,上面還有她的閨名“宛宛”。

看那模樣,應該是前兩年,她繡了打算送給鳳霽的。

她那時候繡過好幾個,由於送不出去,都壓在了箱底。

進宮之前,她看那些多余的荷包都沒用了,已經全都親手剪爛了啊。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不知什麽時候丟了一個荷包,落入了魏盈雪手裏!

對啊,只有魏盈雪,能拿到她的私物,特別是她離開京城的那半年時間。

虞宛宛擡眸,看向站在皇後身邊的魏盈雪,只見魏盈雪端莊高貴,神情得意,也正看向虞宛宛,眼裏滿是輕蔑。

當時,虞宛宛便更加確認了以前的想法,果然,長公主也只是個替罪羊,真正想要害她的始作俑者,現在還逍遙法外,作威作福呢。

皇後質問,“太子妃該不會想說,這是他人偽造的東西吧?本宮可是已經讓人確認過了,這都是你的繡工,你還想如何狡辯?”

虞宛宛回過神來,卻也只能承認,“母後說得不錯,這的確是兒臣的荷包,可是,這個荷包兒臣早就不知何時弄丟了,定是讓某些心懷不軌之人撿到,汙蔑構陷兒臣!

“更何況,就算兒臣當真與誰有染,又怎可能留下如此明顯的罪證,就像是故意引人找到兒臣頭上。”

嬋兒也上前跪下,想替虞宛宛說話,“皇後娘娘,奴婢記得很清楚,這荷包確實是太子妃繡的不錯,可上面根本沒有這兩個字,定是有人後來添上去的!還望皇後娘娘再仔細比對比對!”

可還沒說完,便被魏盈雪一聲厲喝給打斷了,“大膽賤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來人,拖下去掌嘴!”

經過嬋兒提醒,虞宛宛才想起來,她確實沒有在這個荷包上繡閨名,因為是打算送給太子,也怕讓人知道是她送的。

虞宛宛上前攔住,語氣半點也不畏懼,“趙王妃,你這麽急著跳腳,該不會,這荷包上面的字是你繡的?”

魏盈雪當時便是倒抽一口涼氣,“自己不守婦道,還敢反過來血口噴人,太子妃,你是仗著太後和太子的寵愛,愈發不把別的人放在眼裏了吧?”

她所指的那個別的人,自然是上座的皇後,皇後聽了這話,自然不太高興。

更別說,此時,還有一位公主,大著膽子,站出來作證,“昨夜,我聽到太子妃房裏有男人的聲音,原本還以為是聽錯了,現在想來,莫不是,太子妃正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眾人聽聞,昨夜虞宛宛屋裏有男人的聲音,說不定,正是在跟這個蘇彥青偷情,頓時嘩然一片,議論紛紛。

“當初她嫁進東宮之前名聲就不好,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就是,都做了太子妃,還不知滿足,要在外頭偷人。”

“想來,是太子清心寡欲,滿足不了她放蕩心性,才這麽快又勾搭上別人。”

“……”

下頭越說越難聽,嬋兒都聽不下去了,想跟她們理論,卻被虞宛宛攔住,因為嬋兒確實不方便在這裏說話。

旁邊蘇彥青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昨晚他大半夜還在太後那裏,虞宛宛房裏的,該不會是別的什麽男人吧?

皇後一聽,更是拍案而起,冷冷質問,“太子妃,你好大的膽子,如此不知廉恥,在太後和本宮眼皮子底下,就敢偷人?”

虞宛宛跪地,面無表情,只有一句話,“兒臣冤枉!”

“現在物證人證具在,就算是你不承認,本宮照樣可以定你的罪!你若是現在肯老實認罪,本宮還可以看在太後和太子的顏面上,給你留幾分尊嚴,此事不宣揚出去,若是你不肯承認,本宮也只有照著宮裏的規矩處理。”

太後早就已經不幹涉後宮的是非,現在宮裏,一切事務都是由周皇後在處理,所以,虞宛宛偷人被抓,皇後作為婆婆,是絕對有資格來處置她的。

正打算,讓人對虞宛宛嚴刑逼供。

殿外,卻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母後想治太子妃的罪,也該問問,孤答應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