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翁淡淡地笑了一聲:“老朽也算是一個頑固之人,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的,我可能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但我草莽出生,平生最敬重的,唯有一人。這個人雖然不在了,但他後人的話,我一定會聽。”
青唯問:“你遇到了誰?”
葛翁看著她:“不知姑娘可聽說過柏楊山嶽氏?”
青唯愣了愣,垂在身側的手倏地握緊。
“這個人正是嶽翀將軍義子,嶽魚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