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3/4頁)

林秉然:“後半句是你自己加的吧?”

林柯底氣不足:“不可以加嗎?”

林秉然咬住林柯的下唇,輕咬兩口松開,說:“請水軍還要五毛一條呢,你造謠我,不給點好處?”

林柯:“……”

伺候發情期的omega,真不是人幹的事,林柯當牛做馬,僅出力還不算,林秉然會掐著她的臉,問她為什麽露出這幅表情。

林柯癟著嘴,手酸得擡不起來。

林秉然道:“乖點,表情好看一點。”

林柯:“……”

林柯空出一只手捂住林秉然的嘴,說:“過分。”

林秉然躲開林柯的手,粗喘:“你這樣……我會快很多……”

林柯耳根深紅,憋著一腔淚,啃林秉然的耳朵,委屈:“我也想。”

林秉然分開林柯的腿,曲起長腿,說:“你自己來,我沒力氣了。”

林柯:“……”

林柯不滿,都是將就著弄。

林秉然雙目失焦的看著頭頂懸著晃動的頂燈,林柯突然遮住光亮,疲軟的摔在她身上。

林秉然端起她的下巴,摩擦過下唇,覺得林柯的表情還不夠好看。

林柯突然一僵,有些意外的看著林秉然:“怎麽……怎麽了……”

林秉然摸進深出,說:“不想?”

林柯:“當然不是。”

林柯咬著被子,被林秉然抓著腳心報復,腳心又癢又難受,她癢到心裏也難受到心裏了,意料的擠出了一滴淚垂在眼邊,將臉埋進被子裏,蹭掉眼淚,嗓子裏發出壓抑的輕哈聲。

第二天一早,路塗來敲601的房門。

林柯揉著眼睛出來,反手將門拉緊,眯瞪的問:“幾點了?”

路塗嘴角一抽:“導演叫你去拍戲。”

林柯睜開眼睛:“我今天不是還放假?”

路塗聳肩:“昨天叫了小王去接咱們,車開出酒店,你回來的消息就傳開了,對了,林影後發情在酒店休息的事劇組裏的人也是知道的。”

林柯扶著墻,來回摸了兩下,支吾:“那他們都知道我……”

路塗揶揄道:“看這大黑眼圈,你辛苦了。”

林柯眼神躲閃開,昨晚,她和林秉然在沙發上看電視,話沒說完就抱成一團了。

路塗:“導演發了通告單,叫你和林影後兩回去拍戲。”

林柯張了張嘴,道:“……她還沒起,我先過去吧。”

路塗:“有傷風化。”

“……導演不講道理。”林柯紅著臉不予反駁,“擰門進房洗漱。”

路塗追進602,好奇問:“你和林影後吵架了嗎?”

林柯漱完口,把臉埋進溫熱的帕子裏,吵什麽架,正事還沒說,就顧著……

林秉然昨晚在她手下荒唐發泄了三次,最後伏在床上,臉熟成了大蝦,昏睡過去的。

“沒有。”林柯悶聲回答。

路塗:“嘖,收拾完了就下樓。”

林柯說:“我要換身衣服。”

路塗帶上房門出去,林柯在屋裏換衣服,房間裏已經攢了兩三套從林秉然哪裏穿回來的睡衣,看這架勢,拍完這部戲,她一個夏秋的睡衣都不用瞅了。

林柯將睡衣疊好,珍重的收進衣櫥底部,等有了空再洗幹凈掛起來。

劇組,林柯回去拍戲,把試鏡的事甩在腦後,潛心應對每一場戲。

周婆死了,李老爺不報警,做主給周婆辦了葬禮。

夜裏,方管家替周婆守靈,黃色的紙張燃燒,李老爺坐在輪椅上,拖著病體咳嗽,勸方管家:“小方啊。”

方管家低聲:“老爺。”

李老爺道:“小周死在玲兒的房間,希望你理解我。”

方管家的聲音分辨不出喜怒,低聲說:“小的明白。”

李老爺招了招手,有人捧著一沓紙遞過來,李老爺枯枝般手指顫抖翻出兩張賣身契,他道:“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你們的賣身契,拿走吧。”

一條命,兩張契紙,最後在黃紙堆裏燃成了灰燼。

李家仿佛沒發生過這回事,重新恢復寧靜,賽華佗說李老爺時間不多了,且人老了,已經沒有生育的能力。

李老爺和方管家商量,要招贅。

一時,李家風頭無兩,提親的人快將門檻踩踏了。

季風鈴藏在二樓的圓窗後,瑟縮發抖,褚風在每個夜晚,偷偷揭掉張貼在鎮上告示欄的帖子。

一直到綿雨不斷的秋,這個人定下來了。

褚秋的肚子兩個月了,天天在家安胎,村子裏有了一些非議,說褚家的姑娘不嫁人,和勞改犯廝混在一起。

褚風咬著草根躺在草垛上,剛揍完一堆嚼舌根子的臭屁孩,男人找到她,問怎麽辦。

褚風跳下草垛,低男人大半個頭,眼神像一只撕咬獵物的小獸,護食,不容他人覬覦,說:“你娶她,洞房得我來。”

男人沉默半晌:“行。”

褚風:“等等!要瞞著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