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趙胤一人,一本正經,置若罔聞地用先帝所授“皮毛”來搗鼓那些機關。
……
清音宛轉,風卷殘淚。
陳紅玉長發低垂,嬌妝慵懶,若無骨的楊柳般躺在冰冷的石台上,香肌玉骨沉入黑暗。
這個世界,一絲光亮都沒有。
如此,也就不會有羞恥——
他們誰也看不見彼此,交纏的身子只有不受意識支配的肆無忌憚,以及灼熱的呼吸和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