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雖然我也挺想順著電話線直接過去將人救下,但不行,對方沒有說話就意味著,犯人就在附近,我瞬移過去就暴露了。

‘報警要小心,這裏有炸彈,如果有警車靠近,犯人會立刻引爆。’

那邊打了個公寓地址,還稱這裏有兩個人質。

接著電話突然掛斷,仿佛怕被發現了般。

我:[……]

我覺得這好像演戲。

我給伊達航打了電話過去,還未開口,他率先對我說道,“痞雄!你有和陣平他們在一起嗎?我剛才打他們的電話,發現幾個人都失聯了。”

哈?

我又看了眼剛才的陌生號碼。

下一秒,我瞬移到了對方剛剛說的地址那。

我目睹了異常邪惡的黑勢力交易。

我看到柴崎一雄在和幾個黑漆漆的人談話,姑且稱為小黑人ABC號。他們提著的箱子裏裝有某種藥品——一看就是違禁藥的那種。柴崎一雄還拿著一個包裹嚴實的文件夾,裏面大概是警方機密資料一類的信息。

柴崎一雄沒死?

看著那張曾出現在報紙和電視上的臉,我好像明白陣平他們為什麽會好奇心作祟以身犯險了。

沒錯,瞬移到這個公寓附近後,我就聽到了失聯幾人的心聲,我用透視眼觀察了整套公寓,他們其中兩個被關在一個房間中——並且是在躲藏時,被柴崎一雄誤關的,不管是柴崎一雄還是那幾個黑衣人,都沒有發現他們。

另外兩個則和人質一起蹲在客廳,人質好像是和這場交易無關的過路人……為什麽,為什麽工藤新一在這兒!

工藤優作沒有看好他嗎?我才離開了一小時,他就從警局出現在了犯人公寓?

我大概明白是柴崎一雄在街上亂晃時,被機敏的幾人發現了異常。

“這麽多年來,我所有的成果都在這兒了,你們不能放我走嗎?”柴崎一雄的手上隱隱有青筋,他的語氣努力的放平,顯得沒那麽情緒激動,“我已經死了,在日本這兒已經是個死人了,我可以偷渡到別的國家,去哪都行,只要讓我離開組織。”

小黑人的聲音冷漠無情,“你要當叛徒。”

柴崎一雄眼睛一狠,他把手中的資料攥緊,“你們若不放我走,警局馬上就會收到組織的成員記錄。”

小黑人咧嘴諷笑,“你果然背叛了組織。”

柴崎一雄當即覺得人生無望,“我被你們硬逼著上了車,被你們帶到這,就沒抱著能活著出去的心思。”他把衣服一掀,腰腹上綁著一排顯眼的炸/彈,“來吧!究竟是放我走,還是我們同歸於盡!”

“哎,哎!你們不要沖動啊,”人質被嚇了一跳,他手邊的箱子中碼著整整齊齊的鈔票,“我,我是來交易的,我給了錢就放我走吧。”

哦,原來不是無關的過路人,是幹一些見不得人勾當的相關人。

雖然我有108種應對方法,但都不可行,我在思考怎麽在不暴露超能力的情況下把事情解決。

突然,我聽到工藤新一的心聲裏有一個特殊的名詞。

因為這個名詞,我覺得可以放飛一點兒。

這裏是柴崎一雄居住的公寓,黑衣人把他帶回來就是要他拿資料,而降谷零幾人先一步進了這裏,想提前探究一些秘密,他們分頭尋找,在行動中途差點兒被發現,為了躲避,竟然戲劇性的聚集在了一個房間內,結果被誤關了……等等,真的是誤關嗎?

客廳裏蹲著的是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原本萩原研二是放風的,他具有出色的洞察力和隨機應變能力,結果生生和幾個嫌疑人撞上,他機智的謊稱自己是入室行竊的小偷,踩點踩了好幾天了,確定沒人才動了歪心思,而室內的諸伏景光和他裏應外合。兩人原本想掩護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出去的,誰知,他們用來逃跑所選擇的房間非常不利。

關著降谷零和陣平的房間沒有窗戶,他們也不敢發出什麽大動靜,還倒黴的手機沒電,用的柴崎一雄家的座機。

如果只是普通的犯人,我的初始好友們不會這麽緊張。

但是那幾個小黑人有槍。

柴崎一雄還隨時準備爆炸。

我摘下自己一直戴著的帽子,把它等價變換成了快遞員的制服帽,然後又把外套換成了足有一米高的包裹,按響了公寓門鈴。

裏面的心聲齊齊一頓。

隨後,人質被趕到角落,一個等級比較低的小黑人被眼神示意來開門。

[請問這裏是柴崎一雄的家嗎?有人以朋友的名義給他寄了包裹。]我活力滿滿的說道。

能聽到我聲音的柴崎一雄立刻在腦海裏猜測那個所謂的朋友是誰,我隨便挑了個靠譜的名字說,[是姓柳正的男性寄的國際快遞,他是為朋友送來升職禮物的,物流兩周,麻煩接收人簽字。]

屋內的小黑人A號看向柴崎一雄,這位臥底公安即將成為在逃犯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覺得這份禮物燙手不已,他點了點頭,肯定快遞員和朋友寄件的事情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