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這簡直就是性轉廢物兒子(第2/4頁)

——怎麽回事啊這女人,也太像了吧?這他媽是廢物兒子的性轉版本嗎?除了外形之外,這性格也像到離譜了吧!因為和那廢物太像,所以忍不住想要磨牙爆血管了啊!!!

宇髄天元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嗎?雖然說感覺這家夥不像是會對男人感興趣的情況,但是也總覺得很擔憂,把善逸的消息藏好了吧,千萬別告訴他自己廢物師弟和他老婆性格一樣,聽說忍者家族都很亂,有的甚至男女不忌,萬一他就喜歡這一口的怎麽辦?

一想到兩個我妻善逸一起嚎啕大哭的模樣,獪嶽就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忙碌在外的筆直筆直的音柱大人:阿——嚏!怎麽覺得有人在背後編排我,不會是稻玉那小子吧。)

*

一上午的訓練就在獪嶽的心累中度過,宇髄的老婆對他要求的訓練內容倒是沒有宇髄天元本人嚴苛,做完後獪嶽甚至還有余力加訓,只不過體力雖然剩下來點,但心靈上的折磨倒是已經突破了限度。

這簡直堪比一個性轉我妻善逸在盯著他訓練,甚至他還要全程保持溫和有禮的表情,一發現對方要哭的苗頭就趕快轉移話題,忍住想吐的欲望和她一起誇宇髄天元,免得把宇髄他老婆嚇哭——昨天他還覺得這不太可能,但是今天他可一點也不敢大意,這可是堪比我妻善逸性轉的女人啊!

獪嶽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僵住了,回到蝶屋的時候感覺人已經沒了精氣神,雖然肩背仍舊挺得筆直,但幻視總是很像將行就木的老人,散發著腐朽氣息地邁進蝶屋大門時,連定點來找人的神崎葵都嚇了一跳。

“稻玉先生,你這是……發生什麽了?”

紮著雙馬尾的女孩子手裏還端著一碗熟悉的綠藥湯,露出一臉遲疑的神色,督促受傷隊士喝藥本就是她的工作,如果不是我妻善逸實在太難搞,她也不至於每天去麻煩他的師兄,此時一見到要拜托的對象這幅快要掉色的模樣,端在手裏的藥碗就有點不好意思往出遞——稻玉先生已經這麽累了,實在有點不好再麻煩他了吧?

然而她的遲疑也沒改變最終的事實,黑發青瞳的劍士擡眼看見她,隨後宛如養成了習慣,熟門熟路地接過了她手裏的藥碗,繼續將行就木地往廢物師弟病房的方向開始邁步,神色都懨懨的,直看得神崎葵欲言又止。

那個,稻玉先生,實在太累的話,也可以不那麽關心你的師弟的,那家夥雖然每次吃藥都很麻煩,不過如果沒人管,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也會踩在最後時限把事情做好的。

不過這話她也終究沒有說出來,畢竟就算這些天已經與其他蝶屋養傷隊員口中“不合群的稻玉”熟悉起來,但還是會與表情冷冷的青瞳劍士有很明顯的距離感,似乎很少有人能突破這層距離防線與他成為朋友——他的師弟大概除外,總覺得他們師兄弟相處的時候氛圍有點奇怪,其他人根本加入不進去。

直覺比較敏銳的神崎葵這麽想。

……

上午在宇髄天元在總部的偏宅進行投擲訓練,除了苦無短刃以及亂七八糟奇形怪狀的古怪忍具之外,還有一些絕對稱得上“歪門邪道”的東西。

比如說受到碰撞就會爆·炸的黑球,包裹了奇怪藥粉的布囊,塗抹各式各樣藥物的短針,甚至還要學習使用機拓,一齊發射無數根苦無的機關,據須磨說,她其實不擅長這種機拓,宇髄天元的另一個老婆才是這方面的行家。

總部偏宅占地面積本就不大,因為是臨時停留的居所,所以僅僅在院子裏布置能練習這些的小型訓練場就已經是極限了,對於獪嶽還需要完成的其他項訓練,還要借用一下蝶屋用於幫助隊士恢復身體機能的某些布置。

所以,下午的訓練會在蝶屋,宇髄的老婆說等到飯時過後再過來找他,比起宇髄天元那只要練不死就往死裏練的架勢,他老婆很顯然寬容得多,留出的時間甚至還夠個午休。

當然,獪嶽是多麽克己的男人,他也信奉所謂的“只要練不死,就往死裏練”,並且在自己師弟身上也切實操作過,按理來說午休時間應該直接拒絕,又或者自己加訓,不過今天的話,他卻沉默地應下了宇髄天元他老婆的好意。

……他覺得自己的確需要休息,畢竟這一上午對心靈的折磨實在太恐怖了,要對和我妻善逸一樣性格的人溫和講話,並且不把人嚇哭,這簡直比被宇髄天元訓練都要累,可能這就是心靈上的磨礪吧。

過了今天,他就無堅不摧了。

抱著這種信念,獪嶽木著臉端著碗進了熟悉的病房。

然而和之前一見到他端藥進來就開始飆高音的反應不同,仍舊短手短腳的廢物師弟這次目光炯炯地盯著他進門,也沒嚎啕也沒大哭,甚至眼神都沒落在他端著的碗裏的深綠色藥湯上,反而死死盯著他的臉,有種微妙的躍躍欲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