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當著廢物的面點別的女人(第2/3頁)

呵呵,在剛吵完架不歡而散的情況下,還真的以為我會選你嗎?

就要當著你的面點別的女人,滾去彈你的三味線去吧,廢物。

……

我妻善逸覺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糟糕。

驟然發現師兄竟然曾經來過花街,並且絕對和女人相處過,所以身上才會有屬於女人的脂粉味,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可謂是晴天霹靂一般的打擊。

師兄被他強吻後也沒有揍他(雖然是嚇愣了),仍舊願意正常地書信往來,雖然在信裏氣沖沖地罵了好久,不過再怎麽看來,這都是局勢很明朗的情況吧?很顯然師兄也對他有想法……用稍微禽獸一點點的說法,感覺自己只差一次找機會強推,如果能把人睡到,被揍成什麽樣也值啊!

畢竟是師兄,那種循序漸進的追求方式根本不起作用,勇敢地直接A上去才更實在一些,親也親了,意思也表達出去了,師兄也根本沒有拒絕,這不就四舍五入可以結婚了嗎?

倒也不是想不到師兄更大的可能是潛入收集情報,但又為什麽不告訴他?認為這種事沒必要和他解釋嗎?

在目送著師兄毫不留戀轉身離開之後,我妻善逸陷入了郁結和悲憤的心理。

他可是很認真地想要成為師兄的伴侶,也的的確確有著很強烈的占有欲,老是把他排除在外,好像他們之間的關系甚至生疏到不足以延續“師兄師弟”的程度,就算是他,也會覺得很生氣,有一種“自己的師兄要跑走”的感覺啊。

明明是他的師兄,明明連初吻都已經被自己拿走了,除了和自己在一起之外絕對不可以有其它伴侶人選,只要可以滿足這些,師兄無論是嘲諷還是斥責都可以,唯獨這種已經觸碰到外人有可能參與的邊緣線的情況,是絕對不允許的。

憋著一口怒氣,就連被教導三味線的時候也壓抑不住,他的耳朵很靈,只要聽過一次,無論是什麽樂器都可以做到很擅長的地步,就這麽一邊在音樂中釋放心中的不滿和怒意時,我妻善逸卻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已經徹底被記在心臟裏的心音,只要響在距離不遠的位置,他都可以瞬間分辨出來,這是師兄的聲音!

我妻善逸猛地擡起頭,赫然看到正抱著手臂冷冷盯著他的師兄,從兩頰垂下的漆黑的發絲,淺淡的青瞳,蒼白的皮膚,脖頸上用藍色細繩纏繞的金色勾玉,以及穩穩擡起來,向著他這邊的方向指來的手——

“就她吧。”

幹凈好看的指尖剛好錯開一個身位,完美避開抱著三味線的我妻善逸,靠在門邊的師兄掛著顯然是帶了惡意的冷笑,準確地點了他旁邊的女人——這絕對是故意的!

表情在那一瞬間變得更加扭曲,我妻善逸覺得自己的臉頰邊緣幾乎都鼓起了青筋,眼睛瞪到到要爆出血絲的程度,甚至手下彈奏的三味線都一個不小心,被崩斷了一根弦。

他腦子裏好像也跟著崩斷了一根弦。

——師兄竟然當著他的面,去點別的女人?!!

*

被點那個琴女似乎就是獪嶽上一次點的家夥,雖然說獪嶽完全沒留下什麽印象,但也可能是第二次的巧合帶來了什麽誤會,琴女表情羞澀地要求先去換一身得體的服飾,再過來“服侍”客人。

獪嶽:“……”

哦……好像花街的確有這樣一種潛規則,如果兩次都點了同一位遊女,那麽就是暗示了需要某種服務了,但他真的只是來刺探個情報,實在沒有必要。

最後有點不自在地坐在京極屋二樓的房間等待,也不知道因為什麽,總覺得有點坐立難安,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了一樣。

說起來,那廢物好像被氣得夠嗆來著。

空氣太過安靜的時候就容易胡思亂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獪嶽皺著眉,環胸沉思了一小會兒,隨後得出了結論。

——活該。

誰要管廢物怎麽想,那家夥所做的一切都是擅自的,想和女人結婚的時候就去抱著大腿求婚,莫名其妙歪掉了之後也是直接就膽大包天撞過來啃他的嘴巴,從未對他說過什麽喜歡,他也分明也沒給過什麽回應,偏偏這廢物就覺得有理由指責要求他了……自以為是,自說自話,憑什麽要順著廢物的想法來走啊?

抱著這種想法,獪嶽便心安理得了起來,先前莫名其妙的心虛也壓了下去,表情冷靜地盯著關緊的窗戶看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站起身,一把打開了窗。

“你是變態嗎?扒在別人窗戶外面偷窺。”

就算沒打算發生什麽,被這麽盯梢也覺得格外古怪,更何況還是先前挑釁了的廢物師弟……現在這家夥像只風幹的金色麻雀一樣掛在窗戶外面,只為了偷窺他們這裏會發生什麽事,大概獪嶽也有點昏頭,他竟然覺得這廢物這幅努力的模樣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