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成功對接

“原是我癡心妄想了。”他開始放松對我的擁抱。

不再問問我嗎,我已經在動搖了,要不您在迷惑迷惑我?

但他只是放松了,而不是放開了,貼在我胸前的臉又仰起來看著我。

他:“孟哥是嫌我形貌不好,還是嫌我能力不足?也是,我都麻煩孟哥那麽多事了,竟還得寸進尺,強人所難。”

我還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沒怎麽聽他說話。

炮友之間最忌諱什麽,當然是產生感情。

但炮友之間最容易發生的是什麽,還是產生感情。

通過炮友途徑,和他修成正果的概率,以及和他徹底結束的概率,是一比一的。

但是,他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說明他對我是一清二白,沒有黃。

那麽,我靠我那三腳貓功夫把人追到手的概率,好像更低。

嘖嘖,那我要假裝不喜歡他的樣子,以樂於助人為理由,答應“他主動”提出的要求,語氣最好帶點不情不願。

還沒開口。

“孟哥工作中有那樣多的俊秀青年,難怪這樣嫌我,可我在這邊,只有孟哥可以依靠了。”他說著紅了眼眶,“如果連孟哥都厭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啪嗒,滾下一滴淚來。

“我、我不是,你別哭…誰說不管你了…”我語無倫次,我手忙腳亂,明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幹嘛不認真聽他說話呢。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哭,可我根本沒聽見他前面說了什麽,安慰都不知從何下手,也不敢亂回答。

我:“你別真哭啊,裝兩下就行,怎麽還真哭了…”

結果他情緒更激動了,“裝?我在孟哥眼裏,竟是城府如此深重,品性如此惡劣不堪……唔!”

說我是說不過他的,那就不說了。

沒錯,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別誤會,用手捂住的,我並不想進行“別說話,吻我”的老土操作。

而且,接吻應該也是炮友禁忌之一。

不過他倒是如我願停住了,我用另一只手給他擦擦眼角的濕潤,“好,那我們在你信期的時候,保持昨晚的關系。”

他頓了頓,眼淚也不流了,扯下我的手,幽怨地看著我,“為什麽只有信期。”

我眨了眨眼,“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他又貼上來,頭發都在我胸前蹭亂了,再蹭我的領子也有被蹭開的風險。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模糊的聲音,“平時不疏解,都堆積到信期,我可能沒有大礙,但孟哥呢?受得住麽?”

什、什麽?他又來踐踏我男性的尊嚴!

我怎麽就受不住了?雖然我是年齡比他大,但我是二十八歲又不是四十八歲,昨晚只是意外!

誒不對,我好像是下面那個,炮友的含義,應該是包括但不限於互幫互助,如果他讓我後門驗貨將近一個小時,還是一次一個小時,哦騷瑞,那我確實有點不能接受。

我:“那好吧,我答應你,但你得給我點心理準備的時間,好不好?”

他:“不必準備。”

我:“什麽意…誒!”

他不顧我還在說話,徹底拉開我的腰帶並扔了出去,在他的力氣面前,我單手攥衣服和雙手攥衣服,沒什麽本質性區別。

我像個剝了殼的花生,倒黴碰上個蠻橫的廚師,貼著內裏的紅皮兒都不肯給我留下。

沒換上衣服再跟他說話,是我此生最錯誤的決定,我只不過是想證明我的坦蕩,沒想到卻方便了他對我不坦蕩。

“不是,不至於不至於!不用這麽快就坐實!”

他根本不搭理我。

平時我不經意說句話,他都能扣出兩個字眼來跟我鬧騰,現在我在這兒男高音,他竟然聽不見?城府深重!品性惡劣!

我合著腿把自己縮起來,“我明天有試鏡安排,你別鬧。”

他不置可否,專注地盯著我,“孟哥這樣很好看,但無法擋住任何。”

我從腦後抽出一個枕頭,夾在膝間擋好,我只有文字理論知識,還是美化過的文字,好歹讓我看看視頻資料再實戰吧。

但我一個跳舞的怎麽比得過練武的,他不僅輕松抽走我膝間的枕頭,還動作流暢地拎起我的腳踝,把枕頭墊在我腰下面。

他為什麽這麽專業?我為什麽能判斷出他的專業?網絡文學害人不淺呐!

“何釋,何釋,你冷靜…”

沒了枕頭,我狼狽地用手遮擋,直到這會兒才知道,男人除了要在鬥爭中注意自己別被搗了蛋,還要注意別被捅了菊!

“我們什麽工具都沒有,是不能——“

“我有。”他的音色是一如既往的低沉,還有欲望燒起的沙啞。

我眼睜睜看著他起身,拉開他自己的行李箱,一個非常熟悉的塑料袋被他拎在手上,老孟送的那個。

我早就忘了這回事,他竟然從進村帶了過來,還真是…勤儉節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