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4頁)

這也就導致鄆州大堤後來徹底垮塌,整個鄆州再次被洪水淹沒,鄆州徹底淪為人間煉獄。

而四皇子也在逃離鄆州的時候,一不小心染上了瘟疫,直接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就這樣,大皇子直接撿了個大漏,當上了皇帝。

但是耐不住四皇子重生了。

而他重生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跳進冰水裏待了整整一個晚上,讓自己感染上風寒,最後順理地推掉了去鄆州治災的差事。

他原本想著,他去不了的話,大皇子肯定會迫不及待地請命去鄆州治災,畢竟這可是一個收攬民心的大好機會。

但耐不住大皇子是個謹慎的。

一聽說四皇子就這樣退出了欽差之爭,他不免心生懷疑。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他找到了賢妃和前身。

就這樣,前身來了鄆州。

畢竟前身是他的親弟弟,而且早就被排除出了皇位繼承人的人選之列,所以前身要是真的平定了鄆州的災情,這份功勞最後還是會算到他頭上去。

但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夏景曜喜歡大皇子——

敖銳澤心想:我綠了?

奶團子大喊:“我綠了?”

敖銳澤:“???”

奶團子當下就又悲從中來。

它還這麽小,為什麽就已經吃上了愛情的苦了。

還是第二次。

敖銳澤卻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剛穿過來沒幾天,紀元白肯定也是剛剛穿過來沒多久,所以夏景曜喜歡大皇子,跟紀元白有什麽關系呢。

想到這裏,他徹底冷靜了下來。

“勞煩衛國公了。”

“請衛國公稍等。”

然後他才轉頭看向下首的那些儒生:“賑濟災民也好,加固堤防也好,懲治貪官也好,這些本就是本王此行職責所在,哪裏談得上什麽恩德。”

“所以本王實不配諸位盛贊。”

“諸位若是真想回報本王的盡心盡責,那便好好讀書習武,以便將來更好地報效朝廷,為百姓謀福祉。”

聽見這話,那些儒生反而更感動了,為敖銳澤的謙遜和愛民如子。

所以他們當下便又躬身拜道:“謹遵殿下教誨。”

看見這一幕,一旁的夏景曜眉頭一挑。

因為沒想到這位安王爺不僅有些急智,收買人心的本事也不低。

只是不知道這位安王爺如此收買人心,是為了大皇子呢,還是另有所圖呢?

想起他接到的有關於安王的身體已經在好轉了的密報,夏景曜笑了:“有趣。”

之後的幾天,敖銳澤都強忍著思念沒有去找夏景曜,而是專心養起了身體。

所以賑災的事情也都交給夏景曜他們了。

在他們的幫助下,征召力夫,掩埋屍體以避免引發瘟疫,修復官道,清掃各州縣城淤泥等事宜很快就走上了正軌。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敖銳澤雖然忍住了,奶團子卻沒忍住。

“不怪我沒底線,只怪我老婆長得太好看。”

它直接把神識放了出去。

“十二點了,老婆還在處理公務。”

“老婆居然怕黑,晚上睡覺都要點著蠟燭……一定是那個小妾虐待他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

“老婆中午又沒有好好吃飯。”

聽到這裏,敖銳澤哪裏還坐得住。

他忍不住叫來太監屈伋:“讓小廚房做一道回鍋肉和一道酸菜魚給衛國公送去。”

想到這裏,他又擔心小廚房做的菜不合夏景曜的胃口。

“算了,我親自去做。”

“什麽?”

聽見這話,太監屈伋直接就愣住了。

收到食盒的夏景曜也愣住了。

“安王命人送來的?”

負責將食盒送過去的那名侍衛只說道:“是。”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卑職就先回去復命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就又有一名奴仆模樣打扮的人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後附到夏景曜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夏景曜的目光瞬間就又落到了面前的那個食盒上:“你是說,這裏面的菜是安王親自做的?”

那人畢恭畢敬的回道:“是。”

“有趣。”

夏景曜一臉玩味道:“這位安王以前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視我為蠅營狗苟,恨不得用亂棍將我從大皇子身邊打走。”

只因為那位安王覺得,大皇子已有妻妾子嗣,他卻還對大皇子糾纏不清,不僅有礙大皇子妻妾和睦,更有損大皇子的名譽。

“可是現在,他竟給我送起了飯食?”

是什麽讓安王對他的態度發生了這麽大的改變?

說到這裏,夏景曜笑了,只是那股笑意並不達眼底就是了。

他悠悠說道:“看來我們的這位安王是真的靜極思動了。”

只是僅憑著幾道菜就想收買他?

該說這位安王的手段太過稚嫩,還是該說這位安王也未免太小瞧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