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2/3頁)

居然連月匈脯和腰身都恰恰合身。

謝昶眸光暗了暗,嗓音牽出幾分沙啞:“你抱我的次數可不少,試香的那一晚……”

他還沒說下去,阿朝小臉已經蹭地燒起來了,“……不許你說。”

謝昶笑了笑,就不逗她了,目光垂下,瞧見她月匈前隆起時輕微的局促,才想到這幾個月來她是長得很快,對比她纖細的腰身和四肢,大致也能猜到她這一年來的肉都長到哪兒去了。

從前她抱過來時,只感覺玲瓏有致恰到好處,後來吻到那枚小月牙時,才慢慢開始留意她的曼妙美好。

謝昶喉結滾了滾,嗓音很低很沉,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量,“去換下來吧,有幾處我拿回去改改。”

阿朝注意到他眼風方才掃過那裏,不禁渾身羞燥,嫁衣已經非常合身了,唯有這處有些緊繃,她本想著算了,在出嫁前再減減食也就大差不差了,可居然被他瞧了出來!

肚裏的小魚悶悶地鼓囊起來,她咬了咬牙,真是不想再理他。

轉身去換衣裳,手腕卻別人猛一把拽回去,撲到他堅實的胸口,男人溫熱的嘴唇覆上來,清冽的茶香夾雜一點即著的男人氣息,從唇齒,到喉間,再到心口,一層層熱氣肆意顛蕩,原本嫁衣就壓得她喘不過氣,再被他這一折騰,指尖都酥軟得擡不起來。

“阿朝,你知道我想做什麽。”

沙啞的嗓音從唇齒間傳來,她身體止不住一顫,身後還有人瞧著,兩只小手軟綿綿地抵著他,染了淚意的眼眸有些羞赧,卻又心疼他。

謝昶知道她臉皮薄,忍耐多時,不差這一時半會,怎奈她身上的嫁衣紅得太過刺眼,才將他體內的火盡數點燃,光是這麽親吻下來,遠遠不能讓他滿足。

縫制嫁衣的那些日日夜夜,他想她千遍萬遍,仿佛那柔滑的布料下就是她水玉凝脂般的肌-膚。

謝昶深深地籲出一口氣,揉了揉她粉嫩的面頰,“去吧。”

阿朝眼睫顫了顫,踮起腳尖,在他凸起的喉結吻了一下,緊接著便聽他呼吸一重,脖頸似有青筋隱現。

她咬咬下唇,極快又極輕地說道:“大婚那晚,我來還債。”

說罷就不再看他,拎著裙擺躲到了屏風後。

兩個丫鬟就當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到,直到服侍姑娘換衣裳時,才瞧見她雪嫩的肌-膚泛起了薄薄一層粉,像粉白細膩的桃花瓣,從肌理中透出勻凈的香氣,腰窩微微泛紅,留下幾個淺淺的指印,便是連女子都我見猶憐的程度。

也難怪大人愛不釋手了。

次日一早,阿朝早早入了宮。

昨日賜婚的聖旨一下,一夜之間傳遍整個盛京,被滿京城盯著婚事的首輔大人總算定了親,而自去年尋回來的謝家小姐親事也塵埃落定,只是眾人都未能想到,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人,竟被皇帝下旨賜了婚。

才進學堂,阿朝就被眾人圍堵在了書桌前。

崇寧公主想起秋闈放榜那日還在擔心阿朝要被謝閣老關在家裏熬成老姑娘,沒想到才不過幾日,人家都要成親了,嫁的還是謝閣老本人,話本裏也沒見過這一出!

公主又哭又笑的:“怎的如此突然,謝閣老不是你的哥哥嗎,怎麽就要娶你了?你二人成了親,滿京城的公子姑娘們上哪兒哭去啊。”

一連串的問題,阿朝也不知從何開始回答,只是抿唇笑了笑:“興許是哥哥覺得我頑劣蠢鈍,怕我出去闖禍,禍害旁人,這才求陛下賜了婚。”

李棠月昨日聽得這個消息,驚得一晚上沒睡著,“謝閣老待你是很好,可他那麽兇,你心中可是願意的嗎?”

阿朝羞赧地點點頭:“哥哥待我很好,我自然是願意的。”

饒是今日來時就提前做好了被“盤問”的準備,一圈問下來,阿朝也屬實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見到蘇宛如進了西次間,挑眉沖她笑,阿朝就更是紅著臉低下頭。

蘇宛如一臉志得意滿地朝眾人攤攤手,“我就說謝閣老忍不了那麽久吧,你們呀,還是想想自己的婚事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人家嫁的可是當朝一品,多少盛京女子的春閨夢裏人,無論是樣貌還是學識,遍尋大晏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在座的誰敢承認一句從未惦記過首輔夫人的位置。

與其在這操心阿朝過得不好,不如操心操心她們自己。

阿朝頭已經低到案上去了,原以為無人留意到方才那句,不想李棠月又突然開了口:“對了,你怎知謝閣老忍不了,要娶阿朝?”

話音落下,整個學堂的目光投射過來,阿朝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好在蘇宛如沒有多說什麽,只擺出一副“我就是知道”的表情,課前卻是特意擠到阿朝身邊來,悄悄在她耳邊說道:“上元那夜,我就瞧著你們逛情人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