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鵝湖(第3/4頁)
宜笙耍賴,“不,我現在更喜歡你叫我姐姐。”
秦見川便也學著她耍賴,“那或者,那你叫我哥哥,我叫你姐姐。”
“你好幼稚,這是幼稚園小朋友才愛玩的遊戲吧?”宜笙感受到那人遊離的手掌,掙紮著說道。
“那我們玩點成年人玩的遊戲?”秦見川唇畔貼著她耳垂,下一秒便拉著人溺進潮歡中。
兩人鬧了會兒,秦見川抱著宜笙洗了個澡才相擁著準備睡覺。
昏黃的室內,兩人身上是彼此的香味。
宜笙抓著秦見川手指,在自己手心摩挲,“秦見川,我和你說一個秘密吧。”
秦見川輕吻人頰側,“好呀!”
“其實,我不是10月1日出生,那是我自己填的生日。”她是棄嬰,只聽說出生在十月,但具體幾號沒人知道。
“我覺得10月1日這個日子舉國歡慶,我如果在這天過生日的話,不至於冷冷清清。”
早在她被宜家領養前,便分別在三歲和五歲時被兩戶人家收養。
所以十歲那年再被拋棄時,她已經做好了孤獨過完一生的準備。
重新回到福利院,填寫自己的档案時,她將生日改成了10月1日。
默默等待著十八歲的來臨,然後,去過一生僅有自己的生活。
秦見川抱著她,感覺自己摸到了她孤寂靈魂的影子,“笙笙,往後有我,你不會再是一個人。”
宜笙又被他抱緊幾分。
但其實她說出來這段過往時,就是覺得身側與內心十分踏實。那是不曾有過的底氣。
也是因為秦見川,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對一個人這麽重要。
可以為之改變往後的生活,願意孤獨又無望的守候。
他次次從人群中一眼望及到她。
是芭蕾舞台之上落幕的視線,也是風雨簌簌的鎂光之夜。
還有異國時,他說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又風雪沾染衣擺,一層樓一層樓尋她。
洛杉磯的livehouse,洶湧漲潮的海邊。
她說,她不怕死,她怕不浪漫。
但其實,她愛得還有很多。
她愛秦見川挺拔又綽約的身姿,會在人潮中緊緊牽著她手。
還愛,他說的一生一世不夠,要長長久久這樣永無盡頭的描述。
宜笙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去撫摸他眉骨。
好生溫柔,似是一眼能看盡與他的煙火凡塵。
“秦見川。”宜笙輕喚他名字,“謝謝你,嫁給你我很開心。”
秦見川也看著她輪廓清晰的明艷臉龐,伸手摁住她後腦勺,一個深吻堵住她後面要說的話。
他吻的她勾起腳,夜色也想再次變得濃稠。
但兩人卻只是親吻過,倒好似比做些什麽還要浪漫。
這個吻並不急促,帶著循序漸進的溫柔。他手還不忘為她揉腰,因為記得再過兩日就是宜笙的生理期。
宜笙也仗著秦見川的縱容,邊和人聊天邊捏捏他的臉,或是揉揉他耳朵。
“生理期,會不會影響訓練?”秦見川一臉寵溺問道。
宜笙搖了搖頭,“你太太可不是柔弱的小天鵝,是體力滿分的小天鵝。”
秦見川壓低聲音,“是麽?”
宜笙還沒來得及反駁他,便見秦見川一掀被子,將人蒙了進去。
“想象不到,實踐一下。”
-
翌日,宜笙起了個大早。
吃完早餐時,秦見川才遲遲下樓。
宜笙擡眼看他,只見這人穿了一件綠白豎條紋襯衫。
脖頸最上面那顆扣子敞開著,黑西裝隨意搭在臂彎。
大少爺從而有外散發出鮮少的少年氣,上次見他這般,還是海釣那日。
“這麽看著我?”秦見川走到餐桌前,捏了一塊水果吃。
宜笙擡手,指了指他領口,“不系上麽?”
“這樣好像更帥,畢竟搭你的綠裙子。”
宜笙早晨起來時,拿了一條綠裙子和一條粉裙子讓他幫忙選。
尚在睡夢中的人朦朦朧朧睜開眼,指了指綠裙子。
“那我五顏六色的裙子可是有很多的哦,秦大少千萬要備齊衣服。”
秦見川揉了揉她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放心好了。”
宜笙揚了揚脖頸,應承著他的吻,“我準備去上班了哦。”
“我送你一起走。”秦見川跟在人身後,十分熟練地接過她的包,換鞋出門。
“你不吃早餐麽?”
“吃了夜宵,就不吃早餐了。”
宜笙瞪他,“不正經。”
眾所周知,華京科技和京芭舞團是兩個方向。
可秦大少還是饒了半個城去送老婆上班。
到達舞團的宜笙,正看到站在車前補口紅的則靈。
“早呀!”
“新娘子早!”
兩人並肩,先去往更衣室。
待到排練結束,已是下午一點鐘。
所有演員吃了飯,便要去往會議室開重要會議。
待到所有人員到期,團長黎之槐與副團長翁香雲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