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3頁)

南煙:“齊家也不行嗎?”

齊聿禮笑了,慢條斯理地說:“齊家是我和你結婚,我給你的聘禮。”

妹妹結婚,哥哥送嫁妝。

但現在,他要和她結婚。

要送的,自然是聘禮。

或許是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南煙這晚睡的並不安穩。

半夜兩三點,她被夢驚醒。醒來時,一身冷汗,真絲睡裙也被浸的顏色深了幾個度。

她睖睜著眼,心有余悸。

這個夢未免太真實了。

她夢到今晚在酒吧裏發生的事了,南煙和今晚一樣,被齊聿禮摟在懷裏。有個女人走到他們面前,朝他們甩了一張檢查報告,上面清晰地寫著,宮內早孕。

“我懷了齊聿禮的孩子。”她說。

——夢境到此,戛然而止。

南煙伸手擦了擦額上沁出的汗,從酒吧回來的路上,她就在想,萬一許流霜懷的是齊聿禮的孩子呢?萬一……真是那樣,那她該怎麽辦?

南煙無所適從。

耳邊,是側躺在她身後的齊聿禮勻速淺淡的呼吸聲。

他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將她緊扣在懷裏。

連睡覺時,他的占有欲都如此強烈。

南煙翻了個身,鉆進他的懷裏,“三哥。”

她聲音很輕。

齊聿禮一貫睡的淺,早些年是因為她睡覺時不老實,也不知道做的什麽夢,睡覺的時候老是對他動手動腳,不是睡著睡著打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腳。有一回,差點兒踹到他那兒。氣的齊聿禮當時就對著還處於睡夢中的南煙,也動手動腳。

後來,齊聿禮工作繁忙,他主要負責海外分公司的項目,那邊的人時常跨時差地和他打電話。久而久之,他變成了一個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醒來的人了。

所以,南煙幾乎是氣音般叫他。

齊聿禮就半睡半醒地嗯了聲:“怎麽了?”

南煙:“做噩夢了。”

齊聿禮:“夢到什麽了?”

南煙:“夢到有個人懷了你的孩子。”

齊聿禮笑了起來,笑聲低低沉沉的,有種顆粒分明的質感:“有機會懷我孩子的人,這會兒正在我懷裏。這種莫須有的夢,都能吃醋嗎,煙兒?”

南煙一愣。

這是吃醋嗎?

而且,她為什麽會把這個夢,歸為噩夢?

作者有話說:

大家不要說笑死,這麽好的日子,大家要說,笑發財,或者是,笑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