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紙婚(第3/3頁)

胡鋒還大聲喊,“這能叫作機會?!”

江聽白是真欣賞他的思路,“那什麽才能叫機會,要不然我替你補上窟窿成嗎?你腦子被什麽吃了?”

隊長銬上了他,“帶走,回局裏慢慢審。”

等人都出了房間後,他又問,“江先生,您沒傷著哪兒吧?”

江聽白微擺了一下手,“今晚辛苦了,替我向你們楊局問好。”

隊長替他關好門,“不辛苦,應該的。”

人剛走他二伯的電話就來了。

江聽白吊兒郎當的,“這麽晚了,您大領導還沒睡呐?”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

江益接到下頭的報告就開始坐立不安,“真是胡鬧啊你!什麽留不得的人呐,還要你親自去處置,出了事怎麽辦?”

江聽白說,“這不沒出事嗎?”

“我再說一遍......”

江聽白接著他的話往下說,“你是江家的獨苗,要死也得留下個後人再死。”

江益說,“瞎說什麽呢你,你爺爺聽見非氣死不可,有點正形沒有?”

“你就說是不是這麽個理兒?”

“那倒是,你給我小心著點兒,別生事,”江益又再叮囑了幾句,還是繞不開生兒育女,“要孩子也得抓點緊了啊,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你。”

他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江聽白在心裏叫苦。

於祗很堅決地表過態,三十歲之前,她是絕對不生孩子的。

這讓他怎麽辦?總不能拿刀架她脖子逼她生,沒的再嚇走她。

作者有話說:

宥過無大,刑故無小:《尚書》之句,是指對於無心所犯的過失,雖然罪刑很大,也要盡量的赦免。

容人之過,卻非順人之非:出自《訓俗遺規》,意思是寬容別人的過錯,不是放任他犯錯誤;如果以放任錯誤為寬容,那世間又憑借什麽令君子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