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囚禁?(第3/5頁)

陸緒章卻已經走到了她眼前,伸出修長的指來,擡起她的下巴,之後俯首下來,在兩個人鼻尖相距不足一指的時候,停下。

氣息縈繞間,陸緒章聲音低而沙:“我得回憶下,你最喜歡的接吻姿勢是什麽?要輕輕勾著下巴?先親一下,然後再——”

說著,他的唇印上她的。

溫熱的唇極具有挑逗地在她唇畔流連,孟硯青腿都軟了,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低聲說:“緒章,我想和亭笈說句話,我們突然離開了,亭笈還不知道多擔心呢。”

陸緒章的唇輕輕撤離,兩個人唇間便拉出一道絲來。

他憐惜地舔了舔她的唇角,之後才道:“你不是想亭笈,你只是想讓你兒子來救你。”

孟硯青摟著他的脖子,軟軟地道:“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嗎?那是我們的兒子,你看,那是我給你生的……”

她是一向很識擡舉的,人在屋檐下得趕緊低頭。

現在的陸緒章這情緒很不對。

果然,這話讓陸緒章的動作頓了頓。

之後,他捧著她的臉,就那麽看著她,看著她琥珀色眸子中的無奈,於是他眼底便多了些難言的情緒。

他低聲道:“是,亭笈是我們的孩子,你給我生的。”

孟硯青勾著他的脖子,用一種綿軟的聲音哄著:“你看,我們還有兒子,如果我們就這麽沒了,誰來照顧我們兒子……”

陸緒章的神情晦暗不明,不過那雙眼睛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像是在打量,像是在評判。

孟硯青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感覺他的眼神也很奇怪,明明很平靜,像是冰山的表層,但內裏卻藏著火焰。

他可以用最冷靜理智的態度做出最瘋狂的事來。

陸緒章卻在這時,用拇指輕擡起她的下巴:“對,我們的兒子,你還記得我們兒子怎麽來的嗎?”

孟硯青:“怎麽會忘呢?”

陸緒章低首,輕輕啄吻她的唇畔:“那時候,你騎著我,像個高高在上的神,後來你沒力氣了,累了,便讓我來。”

他這麽一說,那些塵封的回憶便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是,他們當時很瘋,真的很瘋,學習外國電影的鏡頭,各種荒唐瘋狂。

陸緒章:“你只和我做,你不會和別人做,懷孕了,你只會懷我的孩子,不會懷上別人的孩子,你生的孩子,一定是我的血脈,你不會給其他野男人生孩子,對不對。”

孟硯青只能順著他說,她姿態柔順,言語嫵媚:“是,我只讓你碰我,只有你能讓我懷孕,你看我給你生了多好一孩子……”

陸緒章:“這就對了,以後你的眼睛裏只有我。你只能讓我親讓我抱,別的男人手都不要牽,至於亭笈,也不要抱他。”

孟硯青:“……那是你親兒子。”

陸緒章想了想:“只能牽手,不能讓他攬著你胳膊,更不能抱他,不然我就不高興了。”

孟硯青無言以對:“緒章,你清醒清醒。”

陸緒章笑:“硯青,我足夠清醒,我知道我在說什麽。我的妻子死了,但她又活過來了,我們抱在一起,我們親吻,我們重新獲得了曾經的歡樂,結果她現在告訴我說,她讓我滾。”

他說到這裏,眸底幽冷,聲音轉涼:“你說,我怎麽可能滾呢?”

孟硯青倒吸一口氣,喃喃地道:“我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不是生氣嗎,我生氣了什麽話都可能說。”

陸緒章眉眼不動,淡淡地“哦”了聲:“怎麽,你沒讓我滾?你還想要我?”

孟硯青神情微頓,之後到底是硬著頭皮說:“緒章,這都不是事,我們回頭可以慢慢商量。”

陸緒章扯唇,嘲諷地笑了:“我們不需要商量,來,讓我們重溫舊夢。”

*

重溫舊夢的意思,就是重溫舊夢。

然而,他們的舊夢能有幾分正經,除了荒唐就是荒唐。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昏天暗地,荒唐至極。

這裏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可以肆無忌憚。

幾日下來,孟硯青腿都有些發軟了,她差點想哭:“緒章,我不行了……”

陸緒章憐惜地吻著她的發:“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什麽嗎,關於鉆石的。”

孟硯青愣了愣,想起她曾經說過的話,瞬間想死。

陸緒章緩慢地繼續著,口中卻道:“那個謝閱今年正好十八歲吧?他眼巴巴地看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嗎?要不要讓他和我比比?”

“還有霍君宜,他配嗎,他根本配不上你,他就不該碰你一根手指頭,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的嗎?你不知道嗎?”

孟硯青眼淚都快出來了,又恨又氣,直接咬他胳膊,用了大力氣。

陸緒章那胳膊結實修長,很好看,現在就這麽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