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秦淮茹,看我剝了你的皮(第2/3頁)

這裏也差不多,於海棠潑辣,秦淮茹不敢太過分,便威脅傻柱再跟廠花眉來眼去,以後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事自己做,也別再想棒梗、小當、槐花親近他。

傻柱這個慫貨,跟許大茂橫,跟二大爺三大爺橫,跟廠裏的人橫,可他就不敢跟秦淮茹橫,被一寡婦懟在家裏,上趕著要給他當媳婦兒,那真是一點轍都沒有。

立冬後,於海棠又來了一回,倆人在林躍的事上尋找到共同語言,擱那兒一塊兒罵人時,秦淮茹不請自來,往屋裏一坐,弄個鞋底子一邊納,一邊往傻柱腳上比量,搞得於海棠尷尬極了,終於忍不住逼問傻柱,要他闡明自己的立場,是跟秦淮茹劃清界限倆人處朋友,還是要做仨孩子的後爹。

傻柱的回答是什麽?

沒想好,得給他點時間好好理一理事情頭緒。

就在於海棠氣急敗壞準備放棄的時候,何雨水來救場了。

她一方面不想跟秦淮茹撕破臉,隨著時間推移,又覺得林躍針對秦家人很有道理,便極力安撫於海棠,說她會做她哥的工作,完事一起離開。

秦淮茹看出了何雨水的態度,知道情況不容樂觀,那真是急得喲,飯飯吃不下,覺覺睡不好。

秦京茹那邊快斷道了,傻柱這兒真要跟於海棠好上,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呀,所以哪怕賈張氏說話越來越難聽,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這一天,她買了瓶酒,炸了點棒梗從傻柱屋裏偷來的花生米,端到傻柱的房間裏,三說兩說,倆人喝上了,三喝兩喝,那話題可就有點偏了。

秦淮茹攻,傻柱就守,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最後寡婦把傻柱弄死角裏去了,說今天晚上喝醉就不走了,在他屋裏睡。

傻柱對她的感情呢,說喜歡倒不如說習慣,何況還有何雨水攛掇他選於海棠。

“來一個你給我攆跑一個?那我就去找你婆婆,讓她來治你。”

秦淮茹說道:“新人新事新國家,我婆婆也沒權力管我啊。”

話說到這兒,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賈張氏陰著一張老臉進來:“你看我有沒有權力管你,走,跟我回家。”

秦淮茹說道:“我就不回。”

這下賈張氏惱了,起手就是一巴掌,啪~重重地扇在寡婦臉上。

“您怎麽打人呢?”

“你不守婦道,打你怎麽了?我還抽你呢。”

賈張氏摘下墻頭掛的雞毛撣子就要打人,後面傻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得了,不講理了是不是?”

“我管我兒媳婦,有你什麽事?”

“你兒媳婦?那還是我姐呢。”

他用力一搡,賈張氏噔噔噔退了好幾個大步。

“傻柱,你敢搡我?”

傻柱扯著嗓子喊道:“搡你怎麽了,我還想抽你倆大嘴巴子呢,你當你媳婦兒這麽多年容易嗎?槐花沒生你兒子就死了,她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仨孩子拉扯大,簡單嗎?還伺候你吃伺候你喝。為TM一個破饅頭,得在工友面前裝笑臉,換幾斤糧票還得聽下流話,為了保這份工作她熬夜看圖紙,那玩意兒她看得懂嗎她,為誰呀?還不是為仨孩子還有你這個惡婆婆,實話告訴你,我忍你好多年了。你再給我打她一下瞧瞧。我不像你,我記得她的好,這麽些年,是她在我這縫縫補補洗洗涮涮,你要非這麽鬧,我還告訴你,這姐我不要了,我就娶她當媳婦兒,我們就一塊兒過,把你轟老家去。”

“好啊,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這些年來你們狼狽成奸,你以為我看不見啊?”

“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

傻柱去拎酒瓶子要犯渾,趕巧易中海聽到聲音過來,忙攔住他,又把賈張氏從屋裏帶到外面。

“各位街坊鄰居,你們來評評理。”

剛才在裏面鬧騰半天,驚擾了前後院的住戶,沒睡下的早早跑來,睡下的也紛紛穿上衣服出門看熱鬧。

“這個傻柱……他和我兒媳婦在裏面……”

“老嫂子!你胡說八道什麽。”易中海趕緊制止他。

“易中海,你在這兒裝什麽好人。”眼見人越聚越多,她的嗓門兒更高了:“我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只說裏面倆人的事,傻柱……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要拿酒潑我嗎?來,你也學前院兒那個小畜生,把我弄進醫院一回。”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對著北屋指指點點,易中海一瞧事情越鬧越大,趕緊讓老婆去後面請聾老太太。

那邊賈張氏往門口一坐,吊著嗓地嚎:“傻柱,你給我出來,你今天不出來我就不走了。哎呀,這一院子的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幹嗎?喊什麽喊,在這兒呢。”傻柱還真就從屋裏走出來:“非把事情鬧大是不是?犯渾誰不會啊?去年在前院兒被澆了一盆冷水,還沒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