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哥……”

何雨水急了:“你怎麽能下這麽重的手?”

林躍說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會管這種傻逼的破事兒?”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蠢貨,他轉身離開。

支線任務要求是什麽?讓傻柱後悔和秦淮茹結婚。

何雨水求了他半天,才拼著不要支線任務獎勵的想法來提醒傻柱,結果是什麽?人家壓根兒不信,還怪他多管閑事。

經過西廂房的時候,他注意到窗戶後面射來兩道仇恨的目光。

林躍撇撇嘴,小時候不跟你們一般見識,等仨小畜生長大了再說。

他這走了,留下一院子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

“荒唐,荒唐……”

聾老太太撇開一大媽的手,點著拐杖往後面走去,也不知道是說林躍的講話荒唐呢,還是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幹的事情荒唐呢。

“哥,來喝口水。”這時何雨水從她屋裏端了一杯水出來,想讓傻柱漱漱口。

“起開。”

他搡了她一把:“你說你沒事兒老跟他膩歪在一塊兒幹什麽?不知道我跟他是仇人啊?”

“我……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傻柱一瞪眼:“我謝謝你啊。”

“你……”何雨水氣的冷哼一聲:“我不管你了。”

說完拿著杯子回到屋裏,把門用力一摔。

易中海從地上爬起來,望閻解成、劉光福等人說道:“還在這兒圍著幹什麽,散了,都散了吧。”

“這老家夥真像林躍說的那麽壞?”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啊,反正我覺得八九不離十,要不怎麽絕後呢?缺德缺的唄。”

“小點而聲。”

“聾老太太走了,他也不是一大爺了,怕他個鳥兒。”

“……”

在場的年輕人一邊嘀咕一邊往回走。

這當口賈張氏也不鬧了,也不嚷了,邁動一雙短腿三晃兩晃鉆回西廂再也不敢出來。

要說這院兒裏的人,她最怕的就是林躍,別人都怕她撒潑打滾,唯獨他不怕,不說去年冬天被澆了一頭冷水,今年開春她去廠裏鬧,硬是給他幾個嘴巴給扇了出來,可也沒見廠領導罰他,後來秦淮茹告訴她,林躍身後有生產科科長賀富民罩著呢。

易中海把傻柱從地上扶起來,說了幾句話後被一大媽拉回東廂。

這邊傻柱推開屋門走進客廳,拿眼一瞄,秦淮茹正在床上哭呢,把他的床被弄濕一大片。

“別哭了成嗎?就那小子說的話,我一個字兒都不帶信的。”

秦淮茹不說話,只情在那哭。

“我這兒出去沒說幾句話挨了一通胖揍,臉給打腫了,吃的東西都吐了,現在跟雨水也鬧翻了,你還想讓我怎麽表態啊?”

傻柱越想越來氣,恨不能拿把菜刀把姓林的大卸八塊。

秦淮茹抹著淚直起身子:“我想通了,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什麽?你這拿我打鑔呢?”

傻柱臉色一變,他當著那麽多人維護她,結果可好,才進屋就來一臥槽將,這臉踹得可真疼。

“先不說我婆婆會不會同意,他今天在院裏人面前說了那麽多,我的名聲都毀了,我不想連累你被別人指指點點。”

說完這句話,秦淮茹從床上起來,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嘿……”傻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以前讓我拿他當空氣,現在輪到自己頭上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前院西廂耳房,林躍看著II型黑蠅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面冷冷一笑。

秦淮茹把弱小和可憐變成了對付傻柱的致命武器,誰說只許男人玩PUA了?要說類似的手段,女人才是行家裏手好嘛。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請了一天假沒去上班。

賈張氏也不鬧了,該吃吃,該喝喝,該幹嘛幹嘛。

臨近傍晚的時候,秦淮茹進了東廂房,在裏面跟一大媽訴苦,趕巧看見於海棠由前院走來,進了何雨水的屋子,沒過多久又從裏面出來,拎著一瓶二鍋頭敲響北屋房門。

傻柱把她讓到裏面,然後進進出出開始忙活飯菜。

秦淮茹不知道於海棠是給何雨水說和才去找傻柱,又或者是去安慰傻柱,總之她很懊惱,昨晚的以進為退反倒給那兩個人制造了機會。

就這樣過了三天,秦淮茹也不去北屋給傻柱洗洗涮涮打掃收拾了,在院兒裏碰見更是扭頭就走,弄得傻柱特無奈,還別扭。

這一天,於海棠又來了,不僅人來了,手裏還拎著一塊肉和一顆大白菜,趕巧傻柱在往水甕裏倒水,下意識問她怎麽來了,於海棠說今天是她生日,過來找他慶祝,晚上要吃餃子。

傻柱趕緊把人迎進屋,安頓她坐下,完事拿著白菜和肉出來,先清洗幹凈,再撕掉外面的爛葉,然後用刀把豬肉和白菜剁碎攪在一起,倒進醬油,灑一點食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