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3/6頁)
謝玉弓從書房裏面出來,路過她的時候,冷冷地“哼”了一聲。
嘲諷直接拉滿,白榆立刻被水果嗆得一頓“咳咳咳咳咳咳……”
這初次的“惡果”導致白榆一聽到謝玉弓意味不明的笑,就化身軟腳蝦,深覺做女人難。
每次謝玉弓路過,白榆都把臉轉到貴妃榻裏面,然後真像只蝦子一樣,把自己蜷縮起來裝可憐。
謝玉弓這一整天,出出進進的倒是挺忙,因為兩個人這家才搬好,竟然已經有很多住在周邊的朝臣以及家眷,開始上門恭賀了。
都是尋常的恭賀,也算是搭個話,露個臉。
畢竟雖然謝玉弓現在封王的聖旨沒有下來,他卻已經是眾多皇子之中的“頭一份”了。
腦袋上頂著“救駕之功”日後指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結交總是沒有錯的。
當然了也有本身是太子或者其他皇子那邊的,對謝玉弓這個容顏有損不可能爭奪帝位的九皇子並不看好,就只是礙於住得太近了,派下人來送一些賀禮過來就算了。
謝玉弓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晚上還有人約他去酒樓吃酒,慶祝喬遷,甚至有膽子大的消息靈通的,說陛下已經在讓內務府擇選封號,說要慶祝九皇子封王。
謝玉弓自然不去。
不去的理由甚至不是因為什麽怕皇帝發現他結交朝臣震怒,這朝中無論哪個皇子結交朝臣,安和帝都會側目,唯獨他結交個遍,安和帝也不會在意。
不僅是因為他容顏有損不能爭位,而是就像他的九皇子妃說的,安和帝根本從未看得起他。
謝玉弓之所以不赴約,沒有其他的理由,只因他昨晚實在是氣不過,今晚一定要找回來!
白榆並不知道謝玉弓正在“籌謀大業”,只覺得謝玉弓怨氣實在是太重了。
這一天忙成那樣,每次路過她身邊都要發出意味不明的笑,搞得她像只驚弓之鳥,神經繃了一整天。
好容易熬到吃晚飯,謝玉弓總算變得春風和煦,溫柔可人。
他坐在白榆身邊,給白榆夾菜盛湯,好似早上的時候兩個人反過來了。
白榆受用得很,就是喝到最後有點喝不下去了。
“真不喝了,而且這什麽湯啊,有點腥呢?”
這湯是最後端上來的,單獨盛一個罐子,謝玉弓一口沒喝,都給白榆喝了。
剩下最後一小碗,謝玉弓催促白榆:“都喝了。”
“不喝了。”白榆打了個嗝。
謝玉弓:“喝了。”
白榆:“……”
謝玉弓說:“喝!”
白榆:“好吧。”反正就剩兩口。
等到白榆都喝完了,用青鹽水漱口的時候,謝玉弓才開口說:“人參甲魚羊肉鹿血湯。”
白榆“噗”地一聲把漱口水吐在漱口的杯子裏面。
白榆看著謝玉弓像是在看著一個變異的怪物,謝玉弓整了整衣袍起身,而後揪著白榆的後領子就把她扯起來了,說道:“你吃飽了,該我吃了。”
白榆被他扯著後領子進裏間,外間伺候的婢女們眼觀鼻鼻觀心,只有桃花的嘴角壓了好幾下也壓不住,看上去像是在抽搐。
白榆“哎哎哎”地進了裏間,謝玉弓把她朝著床上一甩。
白榆跌倒在床上哭笑不得,戲癮發作。
“大爺,大爺別這樣!”白榆說,“奴家是有夫君的,只是夫君出門了而已,奴家夫君乃是個鎮邊的軍爺,若是讓他知道了我與你苟且,必定會殺了我倆的!”
剛解了腰封的謝玉弓:“……”
白榆看他愣住,又換了個姿勢,把手橫在自己脖子上說:“你這賊子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若敢過來,我這便扭脖自盡!”
把腰封扔地上的謝玉弓:“……”
白榆又假裝害怕,渾身顫抖,隱忍地咬了下嘴唇,眼淚唰地就順著面頰滾下來了。
開口說:“太子殿下,不要這樣!你堂堂太子,怎能罔顧人倫!”
“我夫君乃是當今的九皇子,他是你的皇弟啊!”
謝玉弓:“……噗!”
他松散著袍子,拆下了發冠散落了墨色青絲。
他終於被白榆逗笑了,手撐在床邊上笑了好一會兒。
聲音低低沉沉,磁性的電流快把這窄小的床幃給充滿了。
白榆在床上坐著也在笑,但是就在她以為自己把人逗笑了就萬事大吉的時候,謝玉弓突然斂容。
看著白榆充滿警告地擡手,指著她的鼻子說:看十八禁成人小說來q裙似二尓尓五久易斯期“今晚你要是再敢半路耍我,我就叫兩個人蒙著眼睛下來幫你起落。”
白榆:“……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