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多元位面的國情

3230年6月,米蘇爾這個工業小城,悠揚的重錘,和連續鍛壓的小錘,在城市中鳴奏著此起彼伏的聲音。

在帝國此起彼伏的蕭條和造反聲浪中,這個原本帝國二流的小城市,進出的車流開始增加。

原本的鋼軌生產,開始不斷的擴增產能。並且還新增了其他工業設施生產,例如金屬管,以及儲存液化氣工業氣罐。

這個小工業城市恢復了帝國內閣那些拿著指揮棒的大人物們想要完成的“煙火氣”。

內閣那幫大人物只希望“指揮棒”甩動後能產生魔法效果,但不願意勞心費神,來觀察每個灶台還剩下多少柴。

恩馬:“為了結果,而論證。唉”

由於帝國上層在此之前抽出的大量金幣導致的“經濟貧血症”,隨著農青會注入資金和組織開始緩解。

此時米蘇爾工業區域,和周邊農業區域,采用的是“債券”形式進行交流,也就是工業品的票,換取農業品的票據。

票據的發行取決於存入倉庫中工業品的數值,城市中工青會,會派人到各個倉庫中統計,然後在票據中心進行兌換。這屬於“信譽貨幣”。

各個工廠只有實際產出“化肥”“合成燃油”“重型機械”交付到城市中預定倉庫。才會有對原材料,以及生活用品,上遊機械維護的購買力。

這一套經濟模式中,看似是平替,但過程中,城市失去了定價權

由於帝國經濟的崩潰,農副產品在良好組織系統下合理分配,是堪比金銀的硬通貨。

可是任何模式在繁盛時候,都應該研究危機,而不是想魏晉時期那幫二傻子一樣,將興衰寄托於玄學。

恩馬在《農青會經濟報》提出理論:社會產出的財富,在滿足需求後,產生的各種“結余”,會進入流通過程,進而驅動社會的各種“模式”發展。

這種“模式”可以是貴族上層古董交易活動,也可以是鄉間的住房改造。

人的需求是多樣性,所以“模式”也是多樣性的。

各種“模式”消耗社會生產“結余物”是不同的。

當然,可以被“模式”消耗的生產“結余物”為“硬通貨”。例如古玩消耗各種車珠子,核桃,在一段時間處於難求狀態,這是“硬通貨”。在社會文玩圈的“模式”容納不下社會為其服務的“結余”後,這些結余物,例如文玩核桃之類食物,就變成了可以當柴燒的賤物。

恩馬備注:沒有任何一個“模式”能在經濟活動被無限透支,承載社會大生產中的海量“結余”。哪怕是“人類繁衍”這種基礎需求。當社會強行將“結余”強加給這個“模式”,也會讓這個“模式”萎縮,產生不婚不育主義。

戀愛經濟,婚姻經濟,教育經濟,都是生產方在這個方向上造就了大量結余(消費品),例如,各種戀愛套餐,雙人情感體驗消費,鉆石、汽車、婚房。以至於古工業時代嗎,讓工業國的‘男女結合率’“生子”這些千古穩定的“模式”閃崩,這就是透支“模式”的承受力。

思想上認知優勢,比坐擁“生產資料”的優勢,更重要

恩馬對農青會:必須認清我們在經濟上的核心優勢不是“罐頭比鐵軌香”,是我方對部份經濟關鍵物資供應,和市場流通上,進行了有效計劃。

現在農青會用“鮮蔬菜”、“水果”,糧食,罐頭,占據了資本主動獲取去了對工業資產的控制權。

這是帝國在長久以來對工業、農鄉經濟生產上沒有計劃,讓帝國經濟長久側重於軍工,其他輕工業蕭條,以至於在這個時期內,加工的農產品能夠成為“硬通貨”。

恩馬:城市中消費農副產品的“模式”對該類“結余”的消耗是有“閾值”的。

一旦達到突破閾值,農副產品失去“硬通貨”,對工業生產活動的控制力就會下降,那就會讓帝國守舊派用他們的“資產理論”反撲。

想要徹底對舊勢力取而代之就必須將自己的視角從現有“農業”“農副業”環節拔出來。

戰爭和經濟,有一個共同點,都需要“組織”和“預判”

恩馬領導的青年會,就如同戰爭參謀部一樣,在決定控制一類新的關鍵生產資料時候,也都在預備好“模式”消耗。

在3230年的下半年後,當農青會的資本對米哈爾城的工業入股掌握到最大值,也就是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左右時候,開始預備“道路基建”“廠房擴大生產”,農村魚塘,大棚等生產設施改造等“模式”來消耗工業生產的“結余”。

恩馬在設置每一項“決策”時,都會安排人員,同時觀察人員執行時候的理解能力。但是到了這個級別思想上,恩馬(衛鏗)發現的,這裏的人類在“意志力”上和地球是有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