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韓氏已經被定罪了,芙兒可以孝順,但不得愚孝。
江夫人把江晚芙自地面上拉扯起身,撣了撣江晚芙身上的衣灰,對哭得情真意切、雙眸紅腫,宛如帶雨梨花的女兒柔聲安撫:“芙兒,你是我師家女,無事的,芙兒還有阿娘。”
江晚芙不敢點頭,只任由江夫人把自己攬入懷中,淚水簌簌地往下掉。
師遠道在一旁睨著,頭一次覺得,這哭哭啼啼的畫面實在刺眼。
因韓氏這個蠢貨,再看往昔放在掌心裏疼愛的江晚芙,似乎也沒從前那般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