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觸上嘴唇,有點發燙,脹,還有絲絲的酥麻。
她低頭看昌東。
這種事情,你做到一半,暈過去了?
你他媽至少做完啊!
葉流西氣地攥拳,痛噓了一聲之後又松開,低頭去看手心。
想起來了,荒草的邊緣都鋒利,她拿手拔過幾下,當時緊張,不覺得疼,現在才知道,掌心早割出口子了。
她忽然想到什麽,蹲下身子,去摸昌東的手。
他手很暖,手背寬厚,但摸到掌心,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