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主子,弄箏在伺候不了你了,你自己保重。”和曦宮只留著一點燭火,昏黃的燈光下,弄箏正坐在亭幽的跟前。

“你這次出去,改名換姓,想必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入宮前,我就將那些年在永安的積蓄存入了錢莊,想著將來你和抱琴如果出宮,便一人一半,這些銀票你收好。”亭幽不舍地為弄箏理了理發。

“都是弄箏累了你。”弄箏低著頭,眼裏含著淚。

“好了,快走吧,雖然是皇上的安排,可要是被人發現了,還是不好,抱琴,你替我送送弄箏。”亭幽根本舍不得弄箏,雙手握住她的手道:“在外面你要好好的,還是回永安吧,如果有什麽事,可以去尋駱二爺,他不會不幫你的。”

盡管弄箏在宮裏再留不得,但至少定熙帝活了她的命。明面上,和曦宮的弄箏還是死了,亭幽將穗兒提了上來。

“你去太醫院請周醫正來,就說本宮前些日子吃了他的藥見效了,請他再來診診脈。”弄箏吩咐穗兒。

既然定熙帝曾提起她裝病不侍寢的事,如今也該是個了解了,否則還不知後面會如何,經弄箏一事,亭幽便知道,在這宮裏同定熙帝鬧情緒、耍性子最後卑微求饒的還是自己,那時候只會更難堪。

周太醫很快就來了,提亭幽把了把脈,“娘娘的內虧之症緩了許多,再吃幾副藥,當是無礙了。”

亭幽收回手,強作鎮定地道:“那本宮能否……”

周太醫也是聰明人,點了點頭。

從此,敬貴妃的牌子便又回到了每晚司寢太監手裏端的盤子上。

一時又有定熙帝對媛貴嬪的旨意下來,晉了媛昭儀。這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亭幽本以為谷心玉會封妃的,不料她時運不濟,生了個公主。亭幽瞧過,粉嘟嘟挺可愛的,只是入不得皇帝眼。

同前些日子滴雨不灑不同,定熙帝如今倒是雨露均沾,亭幽這裏也是隔了半月才翻了牌子。

從那夜為弄箏求情後,亭幽這才是第二次到乾元殿來。

求情之後,那第二日聽得定熙帝翻了關氏姐妹的牌子時,亭幽只覺得心裏五味成雜,但絕對趕不上聽聞谷心玉懷孕時那般難受。

想來,應是那段是定熙帝對她的“厚愛”,讓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居然奢求帝王起帝王的心意來,畢竟還是太稚嫩了。

如今定熙帝這般作為,想來也是知道他的寵愛讓自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這是變著方兒的告誡自己呢,亭幽不無諷刺地想。可是哪個傻瓜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呢?

亭幽很愜意地在寢宮等著定熙帝出現,並在他回宮時,面帶微笑地迎接他,“皇上金安。”

定熙帝有那麽一瞬間的錯愕,定定地看了亭幽一會兒,直瞧得她舉手摸臉以為是臉花了。

“伺候朕沐浴。”定熙帝收回眼神,徑直去了凈室。

亭幽乖乖跟著走了進去,低頭柔順地伺候定熙帝脫衣服,到褻褲時,亭幽被那頂、起的白色帳篷給驚住了,這還,這還沒什麽呢,就……

亭幽詫異地擡頭瞧了定熙帝一眼,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浴池裏,撲騰出一片水花。

亭幽雙手撐在岸邊,細腰被定熙帝從後掐住,高高擡起以方便他行事,餓虎撲食似地橫沖直撞,亭幽強忍而外泄的呻、吟聲,間著水花的“噼啪”聲和“滋滋”聲,愈發添了定熙帝的興致。

亭幽強撐著不肯開口求饒,想著熬過今晚,便可以消停幾日,所以也不願對定熙帝卑躬屈膝。只是一邊兒吸著氣,一邊兒包住淚珠子,收起腹部,絞緊花、道,就盼著他能快點兒。

卻不想這位一向是越戰越勇的主,亭幽被弄得魂飛天外,再撐不住自己,迷迷糊糊裏,自以為在大聲喊,其實不過喃喃自語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定熙帝將她翻轉身子,從下面托著她的tun,面對面兒又挺了進去,含住亭幽的唇舌,“求誰救你?”

亭幽癟癟嘴,滴著淚,委屈道:“皇——上。”

“這才乖。”定熙帝在那粉、臀、兒上使力揉了幾把,將亭幽壓向自己,猛抽了數百次,這才釋放了精、關。

次日早晨,亭幽沒能起得床伺候定熙帝上朝,她倒不是故意矯情,實在是昨晚定熙帝太過野蠻,像野獸似的不知疲倦,也不分輕重,亭幽只覺得自己除了那兒疼,連屁、股也疼得緊,根本不敢躺著睡。

亭幽真是不能不懷疑,定熙帝是不是曠了許久,又或者是吃了什麽秘藥。

好在如今身為貴妃,有軟軟的步攆可代步,否則亭幽真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和曦宮。

亭幽休整了大約六、七日,定熙帝那兒又翻了她的牌子,她心裏既歡喜又擔心,歡喜的是自己那夜裏的輾轉反側又可得以舒解了,擔心的是到後來不免又是一場罪。